了。”沐垚不知道宇文翼為什么單單提起了林深,卻也只能據實相告。宇文翼半晌才從口中輕哼了一聲,又說道“這次也多虧了林深,等朕好了定然要重重的賞賜才好。”
沐垚替他將被子向上攏了攏,說道“皇上也是的,一醒來便想著這些,賞賜不賞賜的又有什么要緊的,還是養好了身子才是要緊的。這闔宮上下可都指望著您呢。”沐垚說罷看著宇文翼極為發干的嘴唇,又連忙起身跑到桌子邊倒了一杯茶,走到了宇文翼的面前,想要扶著他起來,說道“皇上喝些水吧。您這許多年水米未盡,定然是難受的緊了。”
宇文翼順著沐垚的手起來,說道“還真是覺得發渴。”說罷便順著沐垚的手喝了兩杯水才作罷。剛想要說什么,便聽到外頭吵嚷了起來,那聲音尖銳的狠,沐垚都忍不住皺眉,只聽小程子的聲音低低的勸說著“夕嬪娘娘您先稍稍的等一等,皇后娘娘說了,想要來探望皇上定然是需要請示了之后才能夠探望的。”
落日夕冷哼了一聲,說道“本宮都幾天沒有見到皇上了,皇后娘娘未免也太霸道了一些。搜宮不說,連皇上醒了這樣的大事也不肯對宮里頭說一聲,不知道闔宮的人都在擔憂么?難不成皇后娘娘是見將皇上囚禁起來了么?”沐垚聽到這話,隱隱皺眉,這落日夕越來越不成體統了。只能對宇文翼柔聲說道“皇上請躺一會兒吧,臣妾出去見一見夕嬪,想來她也是想念皇上了。”
本以為宇文翼會答應,卻只見他厭惡的擺了擺手,說道“真是沒有規矩,如此口不擇言,你什么時候將朕囚禁起來了。朕本來看她是個聰慧的,也沒有在意她是夜涼的人便將她留在了身邊,怎么她還不知道感恩,倒是處處與你做對。”沐垚面上渾不在意似的,連忙對宇文翼解釋著說道“皇上千萬不能動氣,身體才是最重要的。臣妾出去看一看,如果皇上懶怠著見她,臣妾將她打發走了便是了。”
宇文翼沉默的空當,沐垚便起身走了出去。關上了門便看到落日夕站在正殿門口頤指氣使的樣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對她冷聲說道“夕嬪在此處鬧什么,不知道皇上剛剛醒來虛弱著么?竟然如此不懂規矩。”只見落日夕也沒有請安,看了沐垚一眼,說著“皇后娘娘還能說嬪妾沒有規矩么?難不成沒有規矩的人不是皇后娘娘么?皇上病了之后都沒有讓宮里頭的妃嬪探望過,皇上什么樣的狀況也從來不說。嬪妾還真的是懷疑娘娘是將皇上囚禁起來,不讓他見到臣妾等呢。”
沐垚聽到這話忍不住走上前去,逼視著她,半晌,一個巴掌便甩在了她的臉上,落日夕本來是與沐垚對望著的,根本沒有想到沐垚竟然對自己如此的狠辣,不顧周圍的人竟然打了自己。捂著臉滿面的不可置信,說道“皇后娘娘竟然打臣妾。”沐垚看了小程子一眼,說道“夕嬪在此處大吵大鬧,你們就這樣看著不成?如此沒有規矩,將皇上吵得腦仁都發疼,你們好歹是皇上的奴才,也是有身份的,竟然也如此的不懂規矩啊?”
小程子聽到沐垚的責問連忙跪在地上,說道“奴才··是奴才的錯,都是奴才的錯。是奴才沒有勸說夕嬪娘娘守規矩,以后奴才一定不敢了。”落日夕知道沐垚的這些話看似是對著小程子說的,實則是在責怪自己,咬著嘴唇憤恨的看了一眼沐垚,說道“皇后娘娘也不必在此指桑罵槐的,有什么說什么便是了。嬪妾好歹也是夜涼送到宮里頭來的人,有什么經受不住的。”
沐垚緩緩的呼出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裙坐到了自己身邊的椅子上,冷冷的看了一眼落日夕,開口說道“夕嬪口口聲聲都說自己是夜涼國送過來的,可是你也要知道,你如今是在我大閔國,做了皇上的妃嬪,自然就應該明白你現在的主子是皇上,而并非是你夜涼國的國君。怎么,你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嗎?”
落日夕聽到沐垚的話,心中一陣子慌亂,竟然指著沐垚說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