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就是自己和皇貴妃娘娘了。
“皇上一直疑心我罷了,時間久了,解釋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這樣也好。皇上說會為了建造一座尼姑庵,讓我去修行,我也能夠斬斷紅塵,遠離朝堂,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只不過就是苦了兩個孩子,以后澤兒與悠然兩個便要托付給你們了。皇貴妃有自己的孩子,無暇抽身,所以珍貴嬪,還是要多多依靠你了。別讓他們被人欺辱了,我不求他們能夠有什么作為,安安穩(wěn)穩(wěn)的渡過這一生就夠了。”沐垚的話漸漸顯露出來的訣別意味讓林冰玉從心底里生出了一股的絕望感。她知道,自己是從皇后這里得不到其他的消息了。
第二天,皇上便下旨在京城外的綺安山上修建一座綺安寺,卻沒有說明要做什么,同時還說皇后娘娘身體孱弱,所以要安心靜養(yǎng),宮內(nèi)的事物交給了皇貴妃料理,珍貴嬪協(xié)理。沐垚聽到這個旨意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意外,看來宇文翼還是不想在眾人面前將宮闈之事公布出來,也許將來會說自己死了,然后將自己安置在綺安寺中渡過余生。
她讓綠痕托人去極樂寺中請了一尊玉觀音供在自己殿后的佛堂里,終日禮佛不理世事,宮里的一切她都不想要去管了,也再也沒有資格去管了,雖然撒一凌每日都會過來向自己詢問,但是沐垚也算是打定了主意不再理會,一切任由著撒一凌與林冰玉去做。一段時日過去了,竟然覺得心情舒暢了不少。
三月的時候,春暖花開。落日夕終于挨到了生產(chǎn)的日子,不過她卻并沒有如愿,沒有生下皇子,不過就是生下了一位公主。但是并不影響宇文翼對她們母女兩個的喜歡,落日夕成為了夕妃,在宮里頭的日子也更為愜意。她不將沐垚放在眼里,自然也不會將撒一凌一個皇貴妃放在眼里。
每每撒一凌到沐垚的宮中的時候都會提起她,而一提起她就會覺得從心里往外的厭惡和生氣。撒一凌手中端了一盞茶,對著沐垚說道“現(xiàn)在那個落日夕的脾氣真的是越來越大了,仗著皇上的寵愛,昨天晚上竟然將她宮里頭的兩個丫頭打的不成樣子。”林冰玉想到此事也是微微嘆氣,說道“可不是么。聽說是那兩個丫頭的樣貌很是清秀,皇上也可能流露出來了一些欣賞的意味,所以夕妃便找了個由頭將他們打殘了然后扔到冷宮里頭去伺候了。”
沐垚手中緊握著一個檀木佛珠,一顆一顆的撥弄著,微微一笑,說道“那又能怎么樣,皇上都不去怪罪,你們兩個也不必太較真了。她愛如何就如何好了。”不同于沐垚的淡然,撒一凌可真的是要氣的不行,直說“皇上也是糊涂了,怎么會喜歡這樣的狐媚子,論長相她不及珍貴嬪,論才情都比不上原來的純嬪,如何就能夠看上了她呢?”“姐姐慎言,皇上終究是皇上,哪里是我們能夠議論的呢。”林冰玉提醒著說道。
撒一凌也明白自己失言,撇了撇嘴不再說話。林冰玉見她不再開口,而是走到沐垚的身側(cè)問著“皇后娘娘,嬪妾總覺得夕妃這樣不太正常。”沐垚還未曾開口,撒一凌聽到林冰玉的話卻來了興致,急切的問道“不太正常?怎么個不正常法?她就像是個瘋子一樣,不正常也許就是正常呢。”
林冰玉不理會撒一凌的話,而是繼續(xù)對沐垚說道“她之前沒有這么張狂的,有了點不高興的最多也就是搶幾句話罷了,可是如今卻毫不猶豫的付出行動,難道真的就是仰仗著皇上的寵愛。依照我的想法,她這種做法可是十分的不明智的。”“哼,她一向都是這樣不明智的,跟沒有腦子似的。”撒一凌冷哼了一聲說道。
可是沐垚卻明白了林冰玉的意思,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有人教她這樣做的對么?”林冰玉見沐垚終于肯說上一句宮里頭的事情,拼命的點頭,說道“正是,我總覺得她身后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那個人隱藏在暗處,教著她這么做的。”撒一凌疑惑的啊了一聲,面上不解,說道“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