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心疼,可是一個是鈺誠一個是鈺凌,就像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一樣,宇文翼也沒有辦法說什么,何況其中牽扯的還有木要點最心疼的丫頭冬至,如果按照自己所想的隨意處置,恐怕他與沐垚之間的關系只會更加緊張了吧。
沐垚的聲音微微沙啞,她死死的按住了椅子,生怕自己已經疲憊不安的身軀會滑落下去,問著:“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鈺凌與冬至?這是不可能的,你將整件事情說給本宮聽。”鈺誠哧然一笑,甚是可悲的樣子,對著沐垚說道:“皇后娘娘,還有什么可說的么?他們兩個人如果彼此喜歡微臣愿意成全,一個是微臣最心愛的女人,一個是微臣最要好的兄弟,沒想到他們竟然暗中勾結,微臣就是個傻子,一直不知道被戲耍了多少年。”
鈺誠的樣子讓沐垚雖然心疼卻也是十分的不快,對著鈺誠說道:“你有證據么?證明冬至與鈺凌有染?如果沒有的話,不能隨意冤枉了他們。”聽到沐垚的話,鈺誠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恨意,說話也逐漸變得狠厲,對沐垚說道:“皇后娘娘為什么覺得微臣會沒有證據,微臣親眼看見的,看見他們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還有什么證據比這樣更能夠告訴微臣他們之間的茍且?沒有當場殺了他們已經是微臣最大的仁慈了。這是這么多年的情誼,微臣能夠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如果皇后娘娘想要微臣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那微臣恕難從命了。”鈺凌一個頭碰在地上,發出了咚咚咚的響聲,那響聲充斥著整個大殿,更是充斥著宇文翼的心。
沐垚看著他這幅樣子,嘆了口氣,卻還是不愿意相信冬至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冬至的心她太明白了,她的心里只有鈺誠,不會再裝下其他的人的,冬至從來都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有什么心事都藏不住的人,怎么可能與人私通。但是鈺誠看到的又是什么的,忽然間一個念頭從她的腦海中閃過,沐垚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喝了一口茶壓住了心口窩的顫抖,勉強抓住了那一份疑惑,對著鈺誠問道:“本宮問你,你是在哪兒看見他們的?看見他們的時候他們身上可穿著衣服?看見他們之前你又在做什么?”
一連串的問題讓鈺誠有些蒙住了,他仔細的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這是昨天下午有人射了一箭到自己宅子的院子里頭,那箭頭上綁了一個布條兒,因為上邊有字,所以鈺誠便將它打開了,上邊寫著鈺凌與冬至有私情,現在鈺凌宅邸。當時的震驚鈺誠依然還能夠回想的起來,那是一種寒意從上到下侵蝕了自己身體一般,讓自己好像連氣都穿不過來,他本不想去理會,他一遍一遍的在內心告訴著自己鈺凌和冬至絕對不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可是卻有另外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去看看吧,一定要去看一看。后來他對自己說,去看看,去看看才能夠證明他們之間的清白。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鈺凌家門口的,鈺凌家的奴仆都認識自己,所以根本也沒有去阻攔,他順利地去到了鈺凌的臥室里頭,他在門口猶豫了好久卻還是推開了門,沒想到自己腦子中最不愿意出現的畫面還是出現在了自己的眼睛里,冬至與鈺凌并排躺在了床上,那一瞬間鈺誠腦子里頭一片空白,逃也似的便跑出了鈺凌的宅子。
后來他在外頭游蕩了一夜,冷風吹著,他覺得整個人都垮了,這一夜仿佛是自己生命中最最難熬的一夜,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最為心愛的人,又該如何面對自己最為信任的兄弟,他覺得老天爺跟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這個玩笑不是他所能夠承受的起的,他多么想就此死去,給他們兩個人一個機會,可是他不甘心,他還有孩子,一雙兒女以后的日子該如何過下去。
就這樣,直到天亮他都沒有回到家中,此刻他已經顧不得冬至了,何況他覺得如果他現在回家去的話很有可能會一刀殺了她,那樣自己也一定會后悔的,為了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他保持著最后的理智。今天下午他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