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隱瞞的力量了,他決定將一切都告訴皇上,不管皇上如何處置,哪怕是讓冬至離開自己,自己也認了。
鈺誠從頭到尾將自己所經(jīng)過的事情告訴了沐垚,沐垚聽著每一個細節(jié),每一句話都在她的腦子里頭過了好幾遍,她努力的抓住那一個個的點,等到鈺誠將話都說完了,她才幽幽開口,說道:“他們兩個人穿著衣服是吧,你就沒想過給你傳遞消息的人是誰?你就沒想過如果鈺凌和冬至真的有私情的話為什么你會輕易的進入到鈺凌的宅子里頭看到這一幕么?你就沒有想過這其實是一個陰謀么?”
鈺誠被沐垚一連串的問話問的全都是懵然,張了好幾次嘴都沒有一個字吐出來。沐垚的眉頭緊鎖著,指著鈺誠,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真的是讓本宮太失望了,你怎么就能夠不相信鈺凌,不相信冬至呢?你與他們相識了這么久,就沒想看出其中的蹊蹺么?沒有察覺這其中的不對么?你確定你看到的就是真相么?你就沒有想過他們兩個是被人陷害的?他們兩個的身上可都是穿著衣服的,為什么會在你接到那封所謂的高密信之后他們兩個人竟然就睡著了?這些你都沒有想過,真的是讓本宮對你無話可說。”
宇文翼看著沐垚越來越激動,生怕她被鈺誠氣壞了身子,連忙對她說道:“你也別生這么大的氣,鈺誠看到這樣的畫面怎么可能還能保持冷靜呢,這件事情你也不能怪他,既然你指出了這么多的疑點,那我們便叫著冬至與鈺凌過來問一問就是了,朕也不愿意冤枉他們呀。如果沒有這樣的事情,不是更好么?”
沐垚喝了一口茶,試圖壓下心中的怒火,對著宇文翼說道:“皇上以為臣妾為什么會突然間有這樣的想法?還不是因為臣妾最近遭受這樣那樣的算計太過于多了。臣妾周圍的人挨個被人算計了一個遍,如何還能夠讓臣妾泰然處之。但就說夏至,成婚那一日新郎被人伏擊,差一點就死了,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兇手是誰!還有墨荷,墨荷可是已經(jīng)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墨荷,那可是臣妾陪嫁的丫頭啊,是咱們大閔國的郡主,都這樣被人算計了去。還有臣妾的澤兒,那是臣妾這么多年來留下的唯一的親生骨肉,在床榻上生死不明,你讓臣妾如何還能夠不生氣呢?臣妾身邊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幸免,所以冬至呢?冬至一定不會是那么輕易的被放過的,他們不能所有的都用一樣的手段,所以只能另辟蹊徑,可能他們堵得是讓鈺誠一氣之下啥了鈺凌和冬至吧,最后即便是查清楚了,被人陷害了,冬至與鈺凌也死了?而鈺誠呢,會因為殺了人而被送上斷頭臺。皇上身邊最信任的人,和臣妾身邊最信任的人都要被一一的剪除掉,讓臣妾如何能夠不激動呢。”
沐垚的話讓鈺誠醍醐灌頂一般,好像忽然間一下子便豁然開朗了一般,連忙叩頭道:“皇后娘娘,多虧了皇后娘娘,否則微臣··微臣真的會犯下大錯啊!”宇文翼聽到沐垚一下子說出了那么多的話也忽然間明白了,其實他沒有去探究冬至與鈺凌到底有沒有不能對外人說的關(guān)系。正想要接著沐垚的話說什么,就聽見小程子發(fā)出了一聲驚呼,跑了進來,對著宇文翼和沐垚叩頭道:“回稟皇上,皇后娘娘,傳來消息說冬至自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