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沒有說話,沐垚以為他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岔開了話題,繼續墨荷的事情,說道:“既然聶磐的管家已經被收買了,那么是不是也可能通過他的管家探聽到他的一些消息?這樣我們也能夠為墨荷報仇做一些準備了。”林深聽到沐垚的話也收回了自己的思緒,說道:“皇后娘娘放心吧,草民是醫者,已經想出了法子去對付他們的,定然會在墨荷的忌日之前將他們送去見墨荷,而且定然不會讓他們痛痛快快的去,他們一定會遭受到比墨荷多十倍百倍的痛苦。”林深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沐垚看著微微有些心驚,但是更多的是興奮。
她看向林深,快速的問道:“那可不可以告訴我,你要如何對付他們。”此刻的沐垚已經忘記了林深并沒有來幫助她為墨荷報仇的理由,卻將一切依賴都壓在了他的身上,但是這讓林深卻是十分的高興的,所以也不再隱瞞。對著沐垚說道:“皇后娘娘,最近宮里頭出了很多下毒的事情,但是每一種毒草民都聽說過,也都能夠解得了,娘娘可知道是為了什么?”沐垚順著他的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樣的,無論是宇文翼還是澤兒中毒,就連當初撒一凌與林冰玉中毒都是林深治好的,可是沐垚卻從來沒有去細想過其中的道理,只以為林深就是一個十分聰明的醫者,且是見多識廣的那種,可是如今聽他話中的意思仿佛并非自己所想的那般簡單,所以很是誠實的搖了搖頭。
林深微微一笑,很是喜歡沐垚臉上那種茫然的神色,像極了一個可愛的少女,這才開口繼續說道:“其實我的師傅原本就是制毒的高手,他常常游走于各個國家的皇室,為皇家的人制毒,可是既然要制毒,自然也必須會解毒才行,所以每次都是先學會了如何解毒,研制出了解毒的靈藥之后,再去制毒的。草民自幼便跟著師傅學習,最開始學習的便是如何制毒解毒,后來才學的醫術,所以便對這些十分的清楚明了。”這是沐垚從來未曾聽說過的,心中很是敬佩他,說道:“這些事情從未曾聽蕭然提起過,還不知道竟有這樣的淵源。”林深的眼中充滿柔情的看著沐垚,說了一句:“這些事情蕭然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是除了師父與草民知道第一個知道的人。”
林深的眼神讓沐垚的心有一絲的慌亂,慌忙中低下了頭,而林深也忽然間意識到自己剛剛所說的話讓沐垚多么的不安,清咳了一聲才繼續說道:“所以草民偷偷的叫人將一顆毒藥趁著聶磐與那個小妾熟睡的時候塞入了他們的口中,毒藥不會很快的發作,要等到三個月之后才可以,他們的身體會逐漸產生變化,十分的難堪,死的必然也會比墨荷要痛苦萬分。而且這種毒是草民自己想出來的,是唯一一種沒有制出毒藥的毒,所以他們并不會有解藥,這種痛苦會折磨他們半年之久,才會死去。”
皇上駕到!一句聲響打斷了林深的話。
宇文翼闊步走了進來,在看到林深的那一刻眼神忍不住的顯露出了兩分低沉,可是林深這次卻沒有刻意的掩飾自己,而是請過安之后目光正對上宇文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