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腹中,而孩子真正的死因卻是因為另一種毒。那種毒,并非是能夠輕易診出來的。”
沐垚聽了這話,也是心中充滿了驚奇,皺著眉頭接口問道:“林深,你的意思是雅貴人中了不止一種毒?”林深緩緩點頭,江昱豪也是一臉的震驚,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子,說道:“這··這我倒是沒有診斷出來。”林深又喝了一口茶,對著綠痕說道:“勞煩綠痕姑娘再為我倒上一杯吧。”才繼續對沐垚和江昱豪說道:“這種毒還是夜涼的,可是夕妃已經死了,誰又能夠有夜涼的毒呢?”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皇上請您和林神醫過去。”小程子匆匆跑了過來,打斷了沐垚的思緒,沐垚與林深對望了一眼,問道:“可是引產出來了?”小程子看向沐垚的眼神透著擔憂,說道:“娘娘,已經引產出來了,徐太醫··徐太醫看出來了是中毒。”沐垚心沉了下去,想要再問,卻聽到宇文翼大聲的喚著:“皇后··皇后在哪兒?”
沐垚只能止住了話頭,走到了宇文翼的跟前,說道:“皇上,聽聞··”沐垚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這已經不是宇文翼第一次打她了,那聲響還在耳邊環繞,她的口中立時有血腥的味道傳來。
沐垚緩緩跪了下去,神色極淡,說了一句:“皇上息怒。”宇文翼聽著那冷淡的聲音,更是怒火中燒,指著那剛剛取出來的滿是血污的小小胎兒,說道:“這是朕的皇兒,中了毒才死的,是誰指使林深說他沒有中毒?是想要掩蓋罪行么?”林深跪在沐垚的身后,叩頭問道:“敢問皇上,小皇子中了什么毒?”
宇文翼冷哼了一聲,眼睛只盯著林深,恨意與厭惡毫不掩飾,說道:“中了什么毒?朕不相信你一個神醫竟然診不出中了什么毒?說,是誰指使你這樣說的。”林深的身子微微有些晃動,對著宇文翼說道:“皇上明察,草民并沒有受人指使,更是沒有診出有什么毒。”宇文翼冷哼了一聲,說道:“叫江昱豪過來!”江昱豪其實早就跟在沐垚和林深的腳步走到了后殿之中,只不過宇文翼沒有傳喚,他也不敢輕易的進來,只能躲在門后為沐垚和林深捏了一把冷汗。聽見宇文翼召喚自己的聲音,便匆匆走了過去,跪下說道:“皇上,微臣雖然診出中了紅花之毒,但是那毒量并不會致死,所以并非是讓小皇子胎死腹中的原因啊,請皇上明察。”
宇文翼目光來回在三個人面前逡巡,最后固定在沐垚的臉上,一陣冷笑,說道:“好啊!好啊!想不到太醫院的人和民間的神醫都聽從皇后的指派,連朕這個皇帝也不放在眼里了。”沐垚的睫毛覆蓋住自己的眼眸,她累極了,跪在地上的身子也逐漸的有些癱軟下去,對著宇文翼說道:“皇上,臣妾解釋的累了,皇上愿意相信臣妾,還是愿意相信別人的挑撥,臣妾已經不愿意去管了。”
宇文翼聽著沐垚說的話,更是惱怒,一腳便踹在了跪在沐垚身后的林深身上,林深受到了重創一般,一下子栽倒在地上,頓時覺得氣血翻涌,吐出了一口黑血來。沐垚本以為宇文翼只會對自己動手,沒想到他將怒氣都發在了林深的身上,也顧不得其他的,跪著走到林深的身側,神色焦急的問道:“你怎么樣?你怎么會吐血的?”按理說宇文翼雖然練過武功,但是林深也并非是簡單的人物,不至于說一腳下去便吐了血,何況宇文翼生氣的時候經常會踹小內監們,那些人的氣血根本無法與林深相比,卻絲毫沒有什么事情,最多也就是胸口輕上幾天罷了。
林深想要擺手說沒事,可是剛一張口便又有一口血噴了出來,直直的噴在了沐垚紅色的裙子上頭,與她身上的紅色融合在一起,沐垚更是驚慌,扶起林深的頭,對江昱豪說道:“快!快來給他看看!”江昱豪本來整個人都傻住了,聽得沐垚的召喚才緩過了神,說道:“哦哦!微臣這就診脈,這就診脈。”
林深一身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