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了一番套話之后,郭武也是開始說道正事,
“諸位將士們,相信諸位也知道如今大淵犯我邊境,陛下對此雷霆震怒。
故而特欽點本官以雷霆手段鎮壓這群大淵蠻子。
或許在場諸位可能許多都沒有與本官共事過。
那本官也就丑話說在前頭,本官的命令高于一切。
軍營之中,軍法無情,膽敢違令者斬!
陣前膽敢退縮不前者斬!作戰不力者斬!
私通外敵者斬!相互推諉者斬!”
隨著好幾個斬字出口,現場已經是噤若寒蟬。
原本大家還有些竊竊私語,這會大家都消停了。
馬的,這京官還真如傳聞所言,好大的官威。
可對此,偏偏對方說的還在理,加上陛下賦予他的權利,人家就算不再理那也是有理。
“報!節度使大人,王千總率部趕來!”
卻見此時,一名傳訊小旗快步入內。
“帶進來吧!”郭武面色陰沉。
沒一會,就見一位披甲漢子在傳令小旗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剛一進來就朝著首座上的郭武節度使行了一禮。
“給我拿下!”
幾乎是剛一行禮,就見郭武淡淡道。
話音剛落,左右兩側快步上前兩名親兵,一左一右就把郭武給摁住。
對于這一幕大家都有些始料未及。
人家身為千總,那肯定代表著西南道一地武官。
而且千總這級別的武官也不算小了。
怎么說動手就動手?
“大人!這是何故?”
王千總有些懵逼,但還是抬頭詢問道。
他現在肯定是沒法反抗的,且不說進來前就搜身卸下了武器,就算能反抗,他也不敢吶。
“拖出去斬了!開拔在即,如此推諉不前,當誅!”
隨著郭武這話出口,那兩名親兵再無遲疑。
“大人!大人!饒...”
“噗呲!~”
一名文官正欲出列求饒,這人算是王千總同一地方的同僚,只是不等他話音剛落,那親兵就已經手起刀落。
伴隨著刀光劃過,一顆人頭咕嚕嚕的在地上翻滾著。
大帳內更是落針可聞,大家好似都開始屏息凝神起來。
全都被這一幕給嚇到了。
人家郭武這是動真格的了。
“哼!某說過,來不了的就不要來了,把這顆頭顱給我懸掛于轅門,我倒要讓他們看看,有此先例,誰敢再犯!如有再犯者,這便是典范!”
郭武的話語聲音不大,但此刻大家都記得格外深刻。
咕咚!
有人不自覺咽了口唾沫。
趙銘對此倒是撇了撇嘴,無非就是急了。
這種小場面對他而言沒什么,只是感慨,接下來怕是有些難過了。
播州,他還想著多撈點好處呢。
現在看來,這怕不是一場苦戰。
很快尸體就被收斂,但地上的血跡依舊殘留,好似在警示著什么。
“好了,此戰尤為重要,本官也是想讓大家引以為戒。”
說著郭武環顧一圈,隨后道,
“誰是趙銘?趙銘可在?”
聽到自己的名字,趙銘心中知道來了。
便是邁步出列,拱手抱拳,“卑職在!”
“你就是趙銘?”
見狀郭武微微俯身開始上下打量著趙銘。
旋即目光又落在人群中的曹文山身上。
而對于這一幕,周遭一眾文武官員都有些好奇,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