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涼涼,不痛不癢,甚至能感覺到很舒服,他現在摸不清池欖是忘記這藥的功效,還是話中有話。
商佑始終不認為池欖在得知被騙,被利用后,還會若無其事對自己好。
這話是在暗喻,警告自己多此一舉嗎?商佑腦子里飛快轉動的想著,還是說這話還沒完,其實還有另一層深意,埋坑給自己作答?
商佑沒想明白,索性將沉默進行到底。
池欖也沒想他能開口,只希望這個人能短暫的放松一下身心,不知道為什么,這人身子又開始緊繃起來。
池欖頗為無奈,只能發揮自己的特長道:“阿佑,別這樣,你難道還在懷疑我會給你抹毒藥嗎?我是那種人嗎?即便是,那我肯定不會選大半夜不睡覺爬起來,去接你過來再動手。”他故作神秘湊近商佑耳邊,輕聲問道:“想知道我會怎么做嗎?”
商佑偏頭遠離那張快親到自己耳朵的嘴,沒回答這個問話。
池欖見到商佑耳尖悄悄泛紅,莞爾,直起身繼續幫人擦藥,然后道:“你不說我就當你猜不到了,那我勉為其難告訴你正確答案吧。”
商佑趁機接話,淡然道:“池總沒必要過于勉強,我沒有很想聽。”
池欖自動屏蔽對方的話,繼續道:“我啊,如果真想對付你,那在得知你來找你哥時,肯定會直接安排人去撬開你哥的房門,扔顆泄氣的煤氣進去,再迅速將房門從外面鎖緊,接著用智能遙控控制屋內每一扇窗緊閉,斷水不斷電,一屋給你們端掉,而我只需要美美的一覺睡到天亮,吃早餐的時候聽人匯報好消息就可以了。”
商佑:......
聽著雖離譜,但如果是這人做的,商佑竟覺得異常的合理。
池欖停頓幾秒,沒聽到人接話,索性自己繼續嗶嗶:“你瞧瞧你,好不容易見一面你擺個臭臉我都沒生氣,你還到房里關起門來打我。”他委屈巴巴道:“我這都還沒說什么呢你就跟我冷戰,這點我就不說你了。”池欖指了指商佑在前面抹藥的手道:“別的我不說你,但你這只手是不是傷著了?怎的動不起來?是不是被我剛剛不小心打到沒好意思說?你抬起來我摸摸看。”
商佑深吸一口氣,不頂用,再深吸一口。
池總今天追到人了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