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寒剛剛也是豎著耳朵聽著有關寒少卿的事情的。 忽聽到這陰陽怪氣的話。 腳步頓了頓,之后便又若無其事的走著。 寒少卿尷尬摸了摸鼻子,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去接這話了。 刑昀現在也看出了一點門道,湊到寒少卿耳邊小聲問:“他們這是有情況啊!” 寒少卿暗中捏了捏刑昀的手,暗示他先不要說。 刑昀倒也聽話,當即不說不聞,只是閃動了那雙星眸,時不時看看前面的墨星寒,又時不時用余光看向寒少卿身側的凌星月已經氣得可以屯溪一頭豬的烈焰紅唇。 也在心里默默為墨星寒點了一根蠟。 畢竟,就他們兩個,現在說點什么都不合適。 而且,這事情也不是他兩人可以插手的。若是出了什么亂子,他倆就真罪過了,還有便是他們以后和寒少卿關系匪淺。 所以啊!目前,最好的選擇,還是當個啞巴比較好。 凌星月再次碰了一頭血,心里堵著氣無處發。 牙齒咬得嘎嘣響。 低聲音惻惻的說:“我到要看看你能挺到幾時。大不了本小姐用一輩子來陪你耗,我到要看看,最后是你心硬如鐵,還是我比較犟。” 墨星寒聽在了耳中。 心里也開始彷徨了起來,看著前方的目光也渙散了。 畢竟,那可是一輩子啊! 而他們的這一輩子,又是何常的漫長。 墨星寒之于這個豪賭的另一當事人,真的可以當沒有聽到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而他現在心太亂的他,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了。 究竟是掀了棋盤,還是接受,亦或是一如既往,也都在他的一念之間。 可,那畢竟,是一個人的一生。 而他和凌星月的脾氣又南轅北轍,又真的可以嗎? 這些問題都盤桓在墨星寒的心頭,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 未來都是一片迷茫。 寒少卿和刑昀都沒有想到凌星月有這樣的魄力。 或許他們是現在才真真切切體會到,可她早就用行動體現出來了。 若沒有這樣的魄力,她怎敢義無反顧的陪著墨星寒進入這禁地中。 只是他們都忽略了。 現在,從她口中聽到,他們心里沉甸甸的。 幾人沉默的來到了出口的地方。 看到出口,墨星寒按下了煩雜的思緒,轉而看著寒少卿和刑昀叮囑:“我們等會先試試看,能不能出去,若是不能出現在其他地方,就回到這知道嗎?” “我們在想其他辦法。” 寒少卿知道自己不會出現他們預想中的事情,正想著如何解釋的時候,刑昀狡黠地看著墨星寒說:“前輩,我心里毛毛的要不你先給我們探探路。” 墨星寒聞言,看向凌星月囑托道:“凌星月,那我就在前面探路,他們就交給你了。” 凌星月也不是那種拎不清的,聞言,點頭應下:“知道了。” 交代好了一切,墨星寒便義無反顧走了過去。 即使禁地中經歷了一場詭異的雷劫,該有的規律還是墨守成規。 墨星寒整個人就這樣消失了。 寒少卿不是第一次看見了,所以已經見怪不怪。 而刑昀卻是第一次見,眸光瞬間亮亮地喃喃:“這禁地還真不一般。” 凌星月看著他們說:“你們去試試吧!” 刑昀對著寒少卿眨眨眼,嬌聲嬌氣地說:“凌前輩,少卿哥哥是陣法師,你陪我一起試試就可以了,少卿哥哥就不用,我們找到墨前輩,在一起回來。” 凌星月一時間陷入了兩難之中。 畢竟,若是留下寒少卿一人,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辦。 寒少卿也知道刑昀現在是在給自己創造機會,而他也想趁這個機會和殘魂師父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