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
直到一只冰涼的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她才幽幽的醒轉(zhuǎn)。小玉那顛倒眾生的容顏浮現(xiàn)眼前。
“你醒了?”小玉調(diào)皮的笑“看來我來的很是時候,你發(fā)燒了,趕快起來,我?guī)闳ピ\所看看。”
雯君艱難的爬起來,聲線因感冒而變調(diào)“你怎么會來?”她詫異、疑惑、又驚喜的看著她。
小玉一甩頭說“嗨,這你就猜不到了吧,是你家陳少喊我來的,他說不定有預(yù)兆,你等著,我打電話給他。”她說著就掏包。
雯君慌忙阻止“不要打給他,不要打擾他的工作。”
“噢?”小玉好笑的看著她。
“男人應(yīng)該以事業(yè)為重,我這點小病算得了什么?”雯君站起來“咱們走吧。”
小玉問“去哪兒?”
“去診所。但你等我先上個廁所。”
不久廁所里面就傳來雯君倒地聲音。小玉跑過來踹開門“怎么了!”結(jié)果雯君跌倒在地,坐便器里一汪血水,她搖她“醒醒!醒醒!”雯君才緩緩蘇醒“好多血!”“你以前不會沒來過吧?”小玉一臉的困惑,按雯君年齡來說大姨媽也來了好幾年了吧。
“我從來沒來過那么多。”雯君由衷說。
小玉撫額“唉,真是無語你了。”
經(jīng)歷了去診所開藥回來吃飯,吃藥,這一系列過程,雯君心中的疑團(tuán)依舊沒有解開。他為什么讓她來看她,難道他今晚不會回來了?不回來的原因是今早她沒有聽他的去跟她媽道歉?因為他開始發(fā)現(xiàn)她性格的弊端了?不,不。我總是想太多。雯君內(nèi)心自我安慰著。是我想太多!
她和小玉兩人坐在別墅前河邊的椅子上歇息,晚風(fēng)輕輕拂過,醉人心脾。
小玉略帶憂郁的看著她“你說你暈血,那以后生孩子怎么辦?”
雯君鄒起眉頭“為什么想那么遠(yuǎn)?”
“你不想不代表它不會來臨啊。你身體那么差我真擔(dān)心。”
她接著說“雯君啊,你是我遇見的女生中最奇葩的一個。不是貶你噢,我找不出更好的詞來形容你。”
雯君本來望著湖后又低下頭看自己腳尖。她不語。
小玉立起身來邀著她的肩膀“我說錯了?對不起噢。”
雯君回頭握住她的手“沒有,你說的很對。我就是奇葩。小玉姐,你不必因為和我在一起就變得小心翼翼的。你可是京城第一夜總會的花魁啊!我有什么資格讓你轉(zhuǎn)變氣場呢?你在我的心里是那么美麗張狂,不可一世。”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玉笑得氣都快喘不過來,她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雯君啊你別把這些新鮮的詞扣我身上行嗎?太奇怪了太好笑了!哈哈哈哈!要我說啊,就我這種風(fēng)塵女子死了都沒人心疼的,何來的不可一世?”
雯君大驚“你怎么比我還悲觀!小玉姐,你不要說這些不詳?shù)脑挘 ?
小玉挺無所謂的甩頭發(fā)“這有什么,人還不得終歸一死。我看啊,人活著什么都是不公平的,人死時倒很合理,沒有人能在死的那刻帶走什么,這便是上帝對人類唯一的公平了。”
“小玉姐……”
“雯君啊,你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雖然有不幸,但我還是羨慕你。”羨慕你擁有陳少的愛。她在心里補(bǔ)充。
“羨慕我!你知道我有一個怎樣的家庭嗎?爺爺奶奶迷信封建,爸爸平庸媽媽俗,沒有一個交好的親戚姊妹。你又知道我在一個怎樣的環(huán)境中長大嗎?老師兇殘同學(xué)低俗,可以說我是在煎熬中過來的。有時候感嘆自己的命運,后來想想或許前生造化來的,不然我豈會總是遇人不淑。”
“你那些都是好小好小的小問題,你知道我經(jīng)歷了什么嗎?我無父無母,生來寄人籬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