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另一件事了。”
她不疾不徐,緩緩開口道,“鬼山先生對我身上的須草茛十分感興趣,我也愿意讓先生試驗,只希望先生能幫忙救治楚鶴川的寒癥。”
“楚鶴川的寒癥?”
鬼山廉瞇起眼睛來,“侯府不缺銀子,這些年也定然找了不少神醫圣手來醫治,旁人都醫不好,你怎么會覺得,我就能醫好呢?”
“因為,您是鬼山廉啊!”宋妙元說著,揚起一張笑臉看著鬼山廉。
嘖!
鬼山廉心里一震。
這小丫頭還真是會拿捏人心!
他這人軟硬不吃,就是受不住人吹捧,旁人一吹,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鬼山廉瞇著眼眸看了宋妙元一眼,“好,那我就試試看!”
“如此便多謝先生了!”宋妙元說著,站起身來行了一個大禮。
楚鶴川,我能為你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行了行了,我可不喜歡這些個虛禮,你還是起來吧。”
說著,鬼山廉就伸手去扶她。
這一扶,卻發現了不對。
他眉頭一皺,臉上的神情瞬間嚴肅了起來。
拉著宋妙元站起身就按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抓住她的手腕,又仔細的把了脈。
宋妙元還沒發現什么不對,旁邊的魏明韜就先一步開口問道,“鬼山先生,她是哪里不對嗎?”
“你別吵!”鬼山廉瞪了他一眼,然后看向宋妙元,“換只手。”
宋妙元聽話的將另一只手遞過去。
看著鬼山廉越來越嚴肅的表情,宋妙元終于擔心起來了。
“鬼山先生,我的身子……”
她努力壓制著心底的害怕,開口問著。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天牢里的宋家人還等著她來救。
宋家的罪名還等著她來洗清。
她怎么能死呢?
“我……”
是不是會死?
宋妙元開口,卻問不出來。
對上她突然悲傷的眼神,鬼山廉疑惑的挑了一下眉,“好好的怎么這副表情?”
收回手,鬼山廉咳嗽一聲,“你有了。”
“我有……”
嗯?
宋妙元怔住,看著鬼山廉,“鬼山先生,你說什么?我有了?”
“是啊,你有身孕了!”
鬼山廉說著,重重的嘆了口氣。
“一個兩個都不是省心的!”
鬼山廉后面又說了什么,宋妙元是一句都沒聽進去。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跟之前并沒有什么不同,怎么,就有孩子了呢?
可眼下這個時機……
“鬼山先生,如果……”
她頓了頓,“我是說如果,我不要這個孩子的話……”
鬼山廉眉頭一皺,疑惑的打量了宋妙元好幾眼,這才重重哼了一聲,一點兒不客氣的開口。
“那你這輩子就別想有孩子了!”
通房假死后,被瘋批世子撬了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