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怎么死的,兇器如何之外,實在看不出太多東西來。
犁大人早知道是如此結(jié)果,對云缺道:
“你來看看。”
云缺也不廢話,直接掀開白布,現(xiàn)出下面的尸體。
盡管早已見過尸體,在云缺拉開白布的時候,周圍的令史與那犁大人還是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尸體是個年輕女子,二十歲上下的年紀(jì)。
尸體擺放得很好,端端正正,不過是兩截的。
一顆人頭,被齊刷刷切了下來!
木臺下方堆著大量冰塊,尸體此刻有些發(fā)白,血跡早已被凍住,好似一尊雕塑。
云缺沒看傷口,先看了眼尸體的裝扮。
一身綢緞的里衣,外套早已被去掉,鞋子還在。
掃了一眼,云缺已然斷定了死者的身份。
尸體的頭發(fā)盤得極其繁復(fù)且端莊,這種發(fā)型,通常連豪門望族的貴婦人都難以企及,需要專門有人打理才行,絕非小門小戶人家。
尤其鞋子,十分精美,繡著小巧的牡丹,還是用的金線。
獨自立瑤階,透寒金縷鞋。
單單這雙鞋子就造價不菲!
云缺判斷,這名死去的女子,應(yīng)該是皇宮里的人,有可能是名地位不低的宮娥。
而且這女子是有修為的。
云缺從女子手掌的一層老繭判斷出,死者是名武者,經(jīng)常動用刀劍。
至于賓妃身份,則不大可能。
賓妃是皇帝的女人,即便死去,也不會脫掉外衣,讓一群大男人在這驗尸,那是皇帝所無法容忍的。
看出尸體的身份后,云缺隨口問了句:
“死者,死于何時。”
什么時候死的,其實對云缺來說無關(guān)緊要。
但昨晚牧青瑤進(jìn)了皇宮,至今也沒出現(xiàn),不知這宮娥之死會不會與牧青瑤有關(guān)。
“一天之前。”犁大人沉聲道。
得知時間,云缺放心了。
他和牧青瑤昨晚才進(jìn)的皇城,那時候這宮娥早死了。
隨后云缺開始仔細(xì)驗尸。
先把人頭拿起來擺弄半晌,還湊近聞了聞,鼻子幾乎要貼在人頭的臉上。
云缺這番舉動,看得周圍的幾位大人直皺眉。
連那三個仵作都看得瞪大了眼睛。
讓你來驗尸,不是來玩尸,看樣子你好像還想嘗一嘗似的。
看了看傷口的斷面后,云缺將人頭與身體合攏,問道:
“發(fā)現(xiàn)尸體的時候,死者的臉朝上,還是朝下。”
“臉朝上,我親眼得見。”犁大人沉聲道。
“朝上啊,我驗完了。”云缺神態(tài)輕松的道:“大人想知道什么線索。”
見云缺氣定神閑,好似把握十足,犁大人立刻眸光一亮,道:
“兇手是男是女?兇器是刀是劍?兇手的修為是高是低?但凡與兇手有關(guān)的任何線索都可以!”
云缺聞言點點頭,深吸一口氣。
當(dāng)眾人以為他要高談闊論之際,只聽云缺道:
“不知道男女,不知用刀用劍,也不知修為高低,但我知道這女子應(yīng)該尚未出閣,大人若是不信,找個媒婆一驗便知。”
一群官人還以為有了兇手的線索,結(jié)果此刻紛紛泄氣,怒視著云缺。
犁大人愣了愣,惱怒道:
“我不管尸體!我只要兇手的線索!”
“大人別急。”云缺微笑道:“我看不出別的,不過我能斷定,殺人兇手,他不是人。”
“本官知道那兇手不是人!是個冷血的禽獸!你到底會不會驗尸?”犁大人氣得頭頂快冒煙。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