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命,巫族只能修煉一些速成的法門,因為他們沒有太多壽元可以常年閉關,必須盡快提升境界來延緩衰老。”
大祭酒頓了頓,繼續道:
“所以巫族開創出巫法一道,幾乎所有巫法都可速成,但速成的法門,必定沾染著血腥,巫族法門絕大多數以血氣與魂魄為基本,需要收集大量鮮血與生魂,巫族所在之地,必定生靈涂炭,寸草不生。”
云缺聽得十分震驚,道:
“這種邪惡的異族,還是早點滅絕為好,不知當初巫族的消失,是什么原因呢。”
大祭酒道:
“正統的說法,是巫族殘害生靈,惹怒了天下修士,佛、道、儒三家聯手,將巫族徹底滅殺,儒圣,佛陀,道尊三位至強同時出手,鎮殺巫神于十萬大山之內,自此天下無巫。”
“當然這種說法只是史冊里記載的傳說,并無根據,還有些不同的說法流傳。”
“有的傳說為,巫神殺戮太盛,驚動了天道,降下雷罰將巫族摧毀。”
“還有的說法,是佛門至強見不得巫族屠戮蒼生,以大乘佛法將巫神感化,巫神隨后遁入空門,成為地藏菩薩,就此永駐陰間。”
“巫族已經消失了千年有余,關于巫族的傳聞有很多,但真相,早已在千年前便埋入歲月長河,無人得知。”
云缺聽完后,想了想,道:
“我覺得不一定沒人知道,靈尊既然是儒圣的坐騎,它老人家也許知道真相。”
大祭酒緩緩頷首,道:
“你說得沒錯,能得知千年前的真相者,恐怕只有靈尊了。”
云缺道:“大祭酒沒問過靈尊嗎?儒圣去了何處,巫族怎么沒的,千年前的超品都去哪了。”
大祭酒苦笑一聲,道:“靈尊從不與人溝通,學宮歷屆的大祭酒都嘗試過,沒人成功。”
云缺道:“也許是問的語氣不對,或者沒給好處,扔點小魚到游子湖,靈尊吃高興了,沒準就說了。”
大祭酒無奈道:“靈尊不吃東西,游子湖若掉進雜物,只能惹怒靈尊。”
云缺道:“這樣啊……那試沒試過往湖里倒酒,靈尊喝醉了,也許話就多了呢。”
大祭酒越聽越覺得心驚膽戰,急忙道:
“千萬別試,惹怒了靈尊,誰也承受不起,靈尊畢竟是妖族,不可輕易招惹。”
“哦,學生知道了。”云缺有些遺憾的道。
看云缺的模樣,大祭酒眼皮直跳。
學宮里淘氣的學子年年都有,要命的只有眼前這一個。
往游子湖里倒酒,這法子怎么想出來的呢?
靈尊真要喝醉,容易把學宮拆嘍!
“有件事想要請教大祭酒,儒圣與佛陀,是不是有仇?”云缺道。
“應該沒有仇,為何有此疑問?”秦蒙不解道。
“學生之前見過一幅畫,畫的是儒圣弒佛,把佛陀的腦袋砍了。”云缺道。
“世間顛倒黑白者不在少數,面對荒謬之言,虛妄之圖,最好的辦法是如視云煙,看淡即可。”秦蒙笑著說道。
云缺再次躬身道謝。
大祭酒是在教導自己人生的道理,荒謬與虛妄的東西,當個屁就好了。
當然這是云缺的粗俗理解,人家大祭酒說得可是文縐縐的,不過大差不差,都一個意思。
對于那塊詭異石壁所展現的畫面,云缺并未當成云煙,也沒當個屁,心里始終存疑,只是無法證明真偽。
辭別大祭酒,云缺回到西樓后始終悶悶不樂。
被外人告知,自己父親被戴了綠帽子,不是親爹,換成誰也樂不出來。
哪怕是玩笑,這種也是最惡毒的。
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