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將軍?”云缺道。
“正是,仙武大秦,有兩位舉世聞名的強者,一是秦皇贏開,二是軍神白起,兵道殿先生便是后者,有著率領秦軍百人屠一國的驚人戰績,先生曾被百萬大軍圍剿,以一己之力連殺七天七夜,尸骨堆積成山,一個人,七天之內殺掉三十余萬敵軍,因此先生除了大秦軍神之外,還有個稱號。”
白厭的神色帶著深深忌憚,凝重的低語道:“殺神白起!”
云缺聽得倍感好奇,與那位素未謀面的兵道殿先生有種惺惺相惜之感。
云缺斬妖,白起斬人,這不是知音嗎。
兵道殿先生的名號,云缺早知道,但這些經歷并不了解,聽得很是入迷。
等白厭講完,云缺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白師兄姓白,兵道殿先生也姓白,你們該不會是親戚吧。”
白厭笑著搖頭道:
“在大晉,白姓比較罕見,不過在大唐,白姓隨處可見,因為大唐的國姓便是白,不瞞師弟,我家祖上其實是大唐之人,很多年前為了做生意而搬到大晉,后來家道中落,父母病故,唉……”
后面的事,白厭不在多談。
云缺知道,白厭從小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只是沒想到白厭祖上來自大唐。
“既然白是大唐國姓,兵道殿先生莫非也是大唐之人,他怎么成了大秦的軍神?”云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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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太清楚,也許因為遭逢變故而遠赴大秦,或者如我家一樣搬遷而來,不管如何,天下間白姓的根,始終在大唐。”白厭道。
“莫非云州所有白姓之人,祖上都能追溯到大唐?”云缺打聽道。
白厭點頭道:
“可以這么說,佛國大唐歷史悠久,云州絕大部分白姓的先祖,均出自大唐。”
云缺皺起眉,暗自沉吟。
自己的母親也姓白。
如果像白厭所言,那么自己的母親或者外祖父,也可能來自大唐。
前朝斬妖司的人,沒有家,所有人的過往與來歷,在邁進斬妖司那一刻便被隔絕開來。
斬妖司,變成了妖武者共同的家。
云缺回憶著年幼時的畫面。
母親從未說過來自何處,也沒講過外祖父的只言片語,這一點云缺能肯定。
而父親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云缺記得小時候,父親很少說話,經常面帶微笑坐在遠處望著自己,關于祖父祖母的消息,父親從來不曾提及。
人聲鼎沸的大殿里,云缺的思緒開始發散。
母親若來自大唐,那么大唐那邊,會不會有自己的親人存在?
父親又來自何處呢,父親會不會有兄弟姐妹?
云缺想著想著,發現周圍的聲音消失了,大殿內安靜得落針可聞。
腳步聲,由遠及近。
散去思緒,云缺抬頭看去。
大殿門外,走來一位中年先生,個子不高,甚至可以說有點矮,比云缺矮了半個頭,穿一身黑色布衣,容貌沒有任何特點,普普通通,扔人堆里很難發現的那種。
這位先生的目光,平靜得可怕,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存在,好似萬年不化的寒冰。
但凡被那道目光掃中之人,都會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壓力。
云缺有些意外。
兵道殿先生,居然如此普通。
如果不知道身份,誰能想到這樣一位普普通通的先生,居然是仙武大秦的軍神!
白起的腳步不快不慢,十分穩健,當其走進大殿,云缺感受到一股壓迫感撲面而來。
這種壓迫感不是任何氣息,而是自身攜帶的一種獨特氣勢,無法施展,非與生俱來,而是常年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