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有不少學子,發生在船頭的一幕,很多人看到了,全部驚得目瞪口呆。
當云缺沒事兒人一樣走過來的時候,學子們嚇得紛紛往兩邊躲。
生怕挨著近了,被這位殺神給扔出去。
“風大,都進屋吧,甲板太危險,剛吹下去一個。”
云缺說完,甲板上嘩啦一聲,一個人不剩,空蕩蕩,干干凈凈。
同窗間互相殘殺,是學宮明令禁止的,尤其還有先生與學正在場。
云缺當然不會那么莽撞。
把朱靜姝扔出去,是給她個教訓而已,否則這種人容易蹬鼻子上臉,今天利用你除掉眼線,明天就容易利用你殺人放火,甚至讓你背黑鍋。
至于朱靜姝會不會摔死,云缺一點都沒多慮。
永平公主拿得出法寶,又豈能沒有飛行法器。
先去看了看梅錢。
仍在昏厥。
“還睡?開飯了,醒醒。”
啪啪,啪啪。
云缺一邊喊,一邊扇梅錢嘴巴。
這種簡單粗暴的喚醒方式百試百靈。
梅錢沒動靜,只有眼皮輕微動了動。
“會不會失血過多?生血丹挺貴的,有點舍不得啊。”
云缺拿出丹藥瓷瓶,打開蓋子心疼的嘀咕著。
梅錢還是沒動靜。
不過眼皮睜開了一丁點,盯著丹瓶,喉結不著痕跡的動了動。
“沒辦法了,誰讓我們是兄弟呢,便宜你了。”
云缺一手拿著藥瓶,一手繼續扇嘴巴。
噼里啪啦扇了半晌,梅錢就是紋絲不動,云缺就是不拿丹藥。
“算了,等回學宮讓回春殿幫著療傷,反正你也死不了。”
云缺收起丹瓶,大搖大擺的走了。
等云缺走后,梅錢猛地坐了起來,一個勁搓臉。
“吝嗇鬼!老子沒有你這種兄弟!嘶嘶嘶!手真黑!臉真疼!”
梅錢的腸子都快悔青了。
云缺是個一毛不拔的家伙,自己就不應該裝死,早點起來,至少不挨打。
這下好,丹藥沒騙來,臉被扇得通紅。
在船上找到房石,云缺將指我針還回去,道:
“沒用上,房師兄收著吧。”
房石沒要,而是從身上翻出一片薄薄的玉石,道:
“送出去的東西,豈能再要,云師弟自己留著玩,這片玉石等同于坐標,放在何處,指我針就會一直指向它,范圍不大,百里內有效,再遠容易失靈。”
云缺道謝后,將玉石片揣了起來,道:
“房師兄,打聽個消息,有個神秘勢力以十二生肖為代號,實力很強,你有沒有聽說過。”
房石敲了敲腦袋,搖頭道:
“沒聽說過,要是云師弟確定有這種神秘勢力,那對方應該很少在外走動,也許我們房家在大唐的總部能有些消息,不過需要購買,畢竟云州之上的神秘勢力不少,有些極其強大,我們房家也招惹不起,泄漏這種勢力的消息,擔著很大風險,所以價格會很貴。”
出門后,云缺始終暗自沉吟。
看來大唐早晚得走一趟了,房家的大本營就在大唐。
錢這方面,云缺倒是不在乎。
不是大方,而是這份消息太過重要。
只有查清紫袍人到底是何來歷,才能看清真正的棋盤。
否則的話,云缺就像無頭蒼蠅般在無邊無際的棋盤上亂撞,連下棋的是誰都不知道。
找了個沒人的房間,云缺吃下幾粒金烏丹,閉目修煉。
這幾天在北域忙活,沒工夫吃靈丹,得補上才行,抓緊時間沖擊五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