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你以后在家里養(yǎng)老好了,胡蘿卜管夠,想吃多少吃多少,兔子嘛,最好養(yǎng)了。”
“你才是兔子!我的元神被震出識海而已,在附近找了只兔妖帶回來,讓我回去!”大兔子氣哼哼的道。
“還能回來?那好哇!以后還有妖刀可用,怎么回來,用不用掐死這只兔子?”云缺道。
“掐死你!”大兔子怒氣沖沖的道:“貼頭!”
云缺哦了一聲,把兔子腦袋貼在自己額頭。
兔身之上一道流光閃過,沒入云缺腦海。
“好了沒有?”
云缺等了半晌,把兔子拿下來。
這時的兔妖渾身顫抖,兔眼里充滿恐懼,好像眼前出現(xiàn)了惡魔一樣,嚇得魂不附體。
感受到識海中多出月魁的元神,云缺將大兔子往旁邊一扔,道:
“今天心情好,不吃你了,玩去吧?!?
兔妖連滾帶爬的逃遠(yuǎn)。
放走兔妖,云缺并不擔(dān)心它傷人。
兔妖這種東西比較特殊,普通野兔的時候,它吃草,成了兔妖,它還吃草,根本不吃肉,也就不會傷人。
兔妖最喜歡靈草,或許會與修行者爭搶,不過對普通人并無威脅。
反正云缺獵妖十幾年,沒見過兔妖在人族村鎮(zhèn)作亂的。
當(dāng)然了,兔妖雖然吃草,云缺卻是吃肉的。
進(jìn)了他肚子的野兔與兔妖,自是不計(jì)其數(shù)。
今天這只兔妖運(yùn)氣好,免于紅燒大劫,逃過一命。
在山腳找了塊空地,云缺盤膝而坐,元神歸入識海。
在識海中看到月魁的元神之后,云缺徹底放心下來。
龐大的血貍趴伏在一旁,無精打采,眼皮也不睜,看得出還在生悶氣。
云缺偷偷數(shù)了數(shù)月魁的尾巴,還剩四條!
兒時在識??吹皆驴龝r,是六條尾巴,上次與楚紅蓮一戰(zhàn),月魁少了一條,變成五條,這次妖刀斷裂,又少一條命,僅余四條。
云缺猜測月魁最初應(yīng)該有七尾,被魏墨城煉化后,死掉一次,消耗掉一條尾巴。
還有四次涅盤機(jī)會。
云缺在心里暗暗感慨,保命的天賦,用一次少一次啊。
當(dāng)云缺重新在識海里建造出妖都,月魁才翻著白眼入住。
“你左手里有什么?我能感受到一種陰冷氣息在你手上?!痹驴龁柕?。
“巫神碑,被魏墨城那老東西算計(jì)了……”
云缺嘆了口氣,將真相告知月魁。
雙魂一體,無需隱瞞,就算云缺想瞞也瞞不住,只要月魁的元神回來,她一定感知得到。
“為何要拿你當(dāng)做容器?你只不過有一半妖族血脈而已,承受不住巫神那種可怕的存在。”月魁驚疑道。
“我也想知道,天下那么多修行者,偏偏坑我?所以我得快些修煉,找魏墨城算賬!”云缺冷聲道:“還有那個辰龍,早晚親手宰了他們!”
月魁仔細(xì)感知良久,道:
“巫神碑的氣息在外面察覺不到,應(yīng)該是被那串鐵鏈封印所致,我能感覺到雷精之力覆蓋在石碑上,也算一層封印,你最好盡快想辦法把巫神碑弄出去,等到雷精被耗空,不知會發(fā)生什么?!?
云缺點(diǎn)頭道:
“我準(zhǔn)備走一趟大唐,去佛門圣地找找辦法?!?
驗(yàn)證血脈的大血滴子在大唐,母親的消息或許就在大唐,晦心禪師需要送的信也在大唐。
大唐,云缺是必須去了。
告知月魁真相后,云缺以飛行法器返回皇城。
天已經(jīng)黑了,云缺直奔學(xué)宮,看望阜南王等人。
回春殿位于學(xué)宮南角,從正門到回春殿,需要途經(jīng)游子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