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哥的建議,云缺一聽立刻反對。
拿別人當人質或許對方會忌憚幾分,拿云缺這位大晉的人在大唐當人質,誰認吶!
查明了身份,兩人一起玩完。
不說晉國身份,云缺帽子下邊是顆光頭,和尚在大唐本不招待見,當人質更不行,人家沒準還希望你撕票呢。
“二哥你坐著別動,千萬別說話,我來應對。”
云缺剛說完,金鷹已經抵達近前。
為首的將領五旬上下,一雙眉毛極長幾乎連到了一起,此人從金鷹上一躍而起落在云雁背上。
一躍一落如行云流水,身手矯健,氣息綿長。
從對方外溢的氣息判斷,應該在五品金身境。
此人掃了眼云缺與徐二哥,冷著臉質問:
“只有一個旅人?”
云缺抓著韁繩裝作駕馭云雁的官差,解釋道:
“屬下見過大人,今天我們城里出門的人少,就這一位。”
見云缺應對得不錯,徐二哥沒吭聲,扮作旅人坐在原位。
“一個人也啟程,你是新來的么,不知道少于十人,云雁不飛的規矩?”長眉男子冷聲道。
一旁的徐二哥立刻緊繃身體,準備著隨時動手,一旦穿幫,他就要先下手為強。
“回稟大人,我是新來的不假,但我懂規矩。”云缺指了指徐二哥道:“這位客人有急事出門,出了十塊靈石的價格。”
長眉男子聞言,神色好轉了一些,道:
“十塊靈石,只夠云雁飛行一次所消耗的食物而已,你們這趟雖然沒賠本,也是白飛,一兩銀子賺不到。”
“大人說得是,為了大唐百姓方便才有云雁,只要不賠本,我們驛站就得干活啊。”云缺道。
長眉男子點點頭,招呼其他人落座。
“正好去前方大城,飛穩著點。”
長眉男子說完收起金鷹法寶,坐在云雁上開始閉目養神,其一眾手下紛紛入座。
徐二哥坐在最后的位置,眼珠開始亂轉打量著前邊的官差。
云缺生怕這個腦殘的二哥又要打劫,急忙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對方別輕舉妄動。
一路安然無事。
天明后,云雁落在一座大城的驛站。
其實云雁早已被馴化,有沒有人駕馭都沒問題,自己就會飛到下一站。
搭車的巡天司人馬走后,云缺也溜出了驛站。
云缺暗道好險。
剛來大唐,差點被牽扯到一場驚天劫案。
搶錢莊也就算了,多說被城里的官兵通緝追捕,這要是搶了一只四階程度的云雁,大唐皇帝非得震怒不可,到時候被整個大唐追殺,那才叫倒霉透頂。
到了街上,云缺第一件事就是與徐二哥分道揚鑣。
這家伙不是腦子受傷失憶,而是腦子原本就有病!
簡直是大唐第一號危險人物!
“山高路遠,二哥咱們后會有期。”云缺拱手之后,扭頭就走。
沒邁出兩步,就被對方一把抓住。
徐二哥齜著齙牙笑道:
“小兄弟不賴嘛,演戲一流,連巡天司的人都能騙過!這次雖然沒劫到云雁,倒也免了一場麻煩,我得謝謝你,咱們去吃頓酒!”
云缺心說我不用你謝,你離我遠點我謝謝你!
徐二哥手上的力道極強,云缺掙脫不開,被拽進旁邊的大酒樓。
徐二哥走得很急,悶頭往酒樓里闖,正巧里面有人往外出,走了個對面。
出門的,是位錦袍公子,儀表不凡,臉色顯得有些焦急,走得也很快。
徐二哥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讓路,直接朝著那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