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公子撞了上去。
錦袍公子身旁跟著一位老者,見有人撞上來,老者先一步擋在錦袍公子身前,速度極快仿佛挪移一般。
徐二哥與那老者撞在一起。
兩人一個往外走,一個往里進,左側的肩膀各自貼住對方。
老者目光一沉,肩頭輕輕一震打算震開對方,結果徐二哥紋絲不動,反而也晃了下膀子。
那老者腳下傳出一聲輕響,整個人往后退了一步。
再看腳下,一塊完整的青磚已然爬滿裂紋!
“瞎啊!沒看到有人嗎。”
徐二哥張口就罵,匪氣十足。
老者冷哼一聲渾身衣袍無風自動,鼓蕩出一股可怕的狂風,看架勢準備出手。
被老者擋在身后的年輕公子此時出言道:
“福老,算了,讓他先進。”
云缺認出了對面的老者,往老者身后一瞧,果然是之前請自己吃飯的那位二公子。
“二公子,好巧啊。”
云缺說著把徐二哥拽到一邊,面帶微笑的打過招呼。
“小師傅有禮了。”二公子拱了拱手,道:“有些急事不便多敘,先告辭了。”
說完二公子與那老者匆匆離去。
長街對面,那伙搭便車的巡天司人馬正往這邊來,見到那位二公子后紛紛施禮,隨后一行人消失在長街盡頭。
“來頭不小啊,你認得?”徐二哥道。
“一面之緣,不太熟。”云缺道。
“既然是你朋友,給你個面子,要不然我肯定把他們洗劫一空!居然敢排行在二,跟我徐二哥一個名頭,我讓他知道知道誰才是真二!”徐二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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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別的不敢說,排行這一塊,你絕對最二。”云缺發自肺腑的道。
徐二哥聽得挺高興,要了一大桌子菜,外加酒樓里最貴的好酒。
反正他昨天洗劫了兩波,身上不缺錢。
不多時,城外一只云雁騰空,載著二公子與巡天司人馬,沒有其他閑人。
云雁上,二公子神色凝重的問道:
“可曾查清了線索?”
巡天司為首的長眉男子恭敬道:“回稟殿下,證據確鑿,那伙殘殺百姓的惡徒就躲在雷音寺。”
二公子緊鎖雙眉,道:
“佛門不該包庇如此惡徒,這件事太不尋常,其中必有內情,必須盡快趕回皇城,一旦父皇下旨就遭了。”
福老在旁邊道:
“此行探望老祖,我本以為殿下想出門散散心,原來是為了佛門之事,殿下用心良苦,不惜為佛門而奔波。”
二公子道:
“沒辦法,佛門近年來名聲越發不堪,父皇已經忍無可忍,幸好老祖傳下話來,大唐不可無佛,有老祖這句話,可保佛門不絕。”
福老頷首道:“殿下這一趟遠行,將來佛門上上下下都要感激殿下。”
二公子嘆息道:“無需佛門感激,我總覺得近年來有人以佛門為棋子,在攪亂大唐。”
福老道:“佛門近年來發生的每件事,都有證據可循,殺人越貨有人證,貪墨銀錢有物證,如果背后真的有人在動手腳,那對方的手段實在可怕,說成運籌帷幄也不為過。”
二公子道:
“所以我才要查清真相,我大唐興盛數百年,佛門功不可沒,佛門興,則大唐興,佛門衰,則大唐衰,我不信佛門從上至下都已經成為蛀蟲。”
兩人在談論間,那位巡天司將領不斷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始終沒敢插話。
二公子看出此人欲言又止,蹙眉道:
“有話明說,你想說什么?”
巡天司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