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的拉磨。”
一名五大三粗的武將不屑道:
“什么驢子,要我看不就是面首而已!既然是女帝,怎會只有一個男人,三宮六院少不了!”
云缺越聽越不是滋味。
我堂堂平天王,女帝夫君,怎么又是驢子又是面首了?
我家瑤兒只有我一個夫君!
群臣議論紛紛,一時間很是熱鬧。
順王在旁邊聽了半天,忽然拽了拽云缺的袖子,道:
“小缺子,你不就是晉國人么,你聽沒聽說過那個什么平天驢面首?”
云缺拉著順王往外走,說是去養花,路上面無表情的道:
“佛門有個典故,不知王爺聽沒聽過。”
“什么典故,說來聽聽?”順王好奇的道。
“佛祖成佛之前,曾經被一人詆毀污蔑,那人最喜歡給佛祖起外號,總共起了一百零八個,佛祖忍了他一年又一年,最后成佛之際不再隱忍,將其種在土里,你猜那喜歡給人起外號的家伙,最后怎么了。”
順王越發好奇起來,追問道:“他怎么了?快說快說!”
云缺瞄了眼旁邊的老頭,道:“他開花了。”
云缺與順王走后不久,文武各自散去。
等沒人之后,魚朝欲言又止的道:“陛下,其實那盆三彩牡丹,是被,是被……”
魚朝不敢說,又不敢瞞著皇帝,糾結不已。
“云缺拿走的,朕早知道了。”
唐皇揉著發疼的額頭道:“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幸虧他不是朕親生的,否則早掐死了……”
魚朝松了口氣,連忙拍馬道:
“陛下明察秋毫,吉王此舉雖然荒唐,但也拆穿了邵武國的詭計,實乃大功一件。”
唐皇掃了眼魚朝,道:
“你最近,怎么總是向著那小子說話,莫非拿了他什么好處,龜湯,你是不是也跟著喝了。”
魚朝嚇得急忙跪倒在地,賭咒發誓的道:
“陛下冤枉呀!奴才哪敢喝神龜湯,借奴才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呀!”
唐皇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
“起來罷,你去趟寶庫,吩咐那邊多加一道法陣,不,加兩道!一道防御類,一道遮蔽類,千萬不能讓那小子發現寶庫所在之地。”
魚朝急忙領旨退下。
唐皇深吸一口氣,拿出顆安神的靈丹服下,捋著心窩自語道:
“還有不到一月就解脫了,忍忍吧,為了親兒子,再忍忍……”
斬妖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