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既然吉王習慣以爆竹緩解,讓下人去買些爆竹不就行了,為何要武神炮呢?”
云缺解釋道:
“后來我發現,隨著修為增加,爆竹聲必須越來越響才能讓我心緒平復,緩解心力,現如今的境界,普通爆竹早已無效,需要萬炮齊鳴才行,若父皇舍不得這門武神炮,也可讓人拉來萬門火炮,我在清心殿聽個響兒?!?
白隆佑覺得自己的鼻子快要被氣歪了,下意識的揉了揉鼻梁。
在皇宮里萬炮齊鳴,你倒是聽個響兒了,皇宮沒了!
“武神炮給你了?!卑茁∮哟笫忠粨]。
云缺連忙道謝,隨后朝著魚朝道:“魚公公記得幫我運到清心殿,別忘了炮彈。”
朱壽只帶來兩枚炮彈,剛才開了一炮,還剩一枚在旁邊。
唐皇看了眼武神炮,實在舍不得,可沒辦法,不能得罪云缺,他得當親兒子一樣養著,如此才能感動云缺,等到代替太子去大秦的時候,不至于半路撂挑子。
花鑰之事解決后,群臣輕松起來。
其中一名老臣拱手道:
“陛下,邵武國居心叵測,挑撥是非,那御王想要利用我大唐當他的馬前卒,其心可誅!據微臣所知,現如今的晉國已經不是殷子受在位,而是一位女帝登基,此人是阜南王之女,頗有才華,將晉國至理得井井有條,并沒有餓殍遍地的情況,更沒有妖邪作亂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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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文臣點頭道:
“大燕雖然滅國,但燕皇將根基打得牢固,殷子受才是昏庸無道,他只是撿了個便宜而已,竊國之賊罷了?!?
云缺沒急著走,在旁邊聽著,大唐果然有明白人。
唐皇緩緩頷首,感嘆道:
“大燕北鄰妖都,南接草原,西面是十萬大山,東面是敵國邵武,可以說四面受困,能將大燕延續至今,燕皇,是個人物,可惜戰死得太早,被奸人竊國,時也,命也,即便燕皇戰死,改朝換代,百姓也還算安穩,如此根基,確實不易啊。”
云缺聽唐皇的語氣,好像他對晉國十分了解似的,于是問道:
“父皇,去過晉國?”
白隆佑道:
“朕沒去過,但譽兒去過,他曾在學宮求學三載,去年年初才學成歸來。”
云缺聽完恍然大悟。
原來太子在學宮住了三年,竟是學宮學子。
算算日子,太子白譽從學宮返回大唐之際,正是云缺剛進學宮的時候,幾乎是前后腳,正好錯開了。
白譽道:
“晉國雖小,卻不乏將星,阜南王手握鐵浮屠戰無不勝,儒將白厭精通兵道,被譽為神箭,晉國皇帝殷子受才是拖累晉國的罪魁禍首,如今阜南王之女登基皇位,阜南王定可大展宏圖,打造出一支無敵大軍,晉國的未來,不容小覷?!?
那位對大晉十分了解的老臣點頭道:
“太子殿下說得沒錯,聽聞晉國新出了一位平天王!年紀輕輕便已經聲名顯赫,近年來晉國經歷幾次危機,均為那平天王所解,堪稱扶大廈于將傾,人中之龍啊!”
一聽這話,云缺精神起來,心里挺美的。
沒想到自己的名號,居然傳到了大唐,還被譽為人中龍。
老臣嘆了口氣,繼續道:
“只可惜,那平天王成了阜南王的女婿,空有一身才華,只能圍著女帝打轉,阜南王打了一手好牌呀,用一個女兒,綁住了一條龍,把龍,硬生生變成驢子,整天給阜南王一家拉磨?!?
又一名老臣出言道:
“估計那驢子還是年輕,以為自己位極人臣,前途無量,殊不知被人家算計了,其實也難怪,磨盤太好,再強的驢子也會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