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云缺要是一輩子住在皇宮,白隆佑覺得自己活不過幾年就得被氣死。
云缺以身心二分作為理由,完美搪塞了那老臣。
心是心,身是身,在場的眾人有一個算一個,誰敢說自己能做到身心合一。
那老臣目光一冷,略一沉吟,道:
“吉王無需擔心,其實身體的弊端很好解決,只要臨行前去一趟凈事房,徹底六根清凈,到了大秦,即便那公主如何嫵媚妖嬈,吉王殿下也不會破戒,既能替陛下解憂,又能保住佛心,此乃一舉兩得之法。”
云缺張了張嘴,很艱難的忍住了罵街的沖動。
這個老不死的太狠了!
讓自己當太監!
周圍的群臣仿佛如夢方醒,紛紛出言,贊同老者的提議,沒有一個反對的。
云缺暗暗嘆了口氣。
自己被針對了。
大唐皇宮里滿朝文武,全都盯著自己,不惜代價也要把自己弄去大秦。
云缺再如何智計百出,現在也沒轍了。
一個人,面對整個大唐的百官,后面還有個皇帝,根本斗不過呀!
好漢不吃眼前虧,云缺知道今天肯定是躲不過去了,只好答應下來。
凈事房是萬萬去不得的。
大不了還俗,反正我這和尚也是假的。
真成了太監,萬事皆休。
見云缺答應,白隆佑長出一口氣。
文武群臣朝著云缺又是一頓贊美,簡直把云缺捧上天,把云缺夸成了大唐千年來的第一功臣,挽大廈于將傾,千古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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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白譽面帶內疚,低頭不語。
云缺表面上心平氣和,心里已經想好了退路。
距離前往大秦聯姻還有半個月的時間,路上也得耽擱些時日,加起來就是一個月左右。
云缺準備在這段時間里全力修煉,爭取抵達大秦之前沖進五品金身。
只要到五品,那就是完美金身境!
唐皇肯定派遣高手跟著自己到大秦,可一旦沖進五品,云缺就有足夠的把握逃脫。
大秦太兇險,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云缺已經把這段時間的修煉都安排好了,上午修煉,下午吃丹,晚上去寶庫搬東西。
反正還有半個月,我走之前,皇宮寶庫肯定幫你們打掃得一干二凈!
塵埃落定,唐皇吩咐擺宴給云缺踐行。
很快酒菜飄香,看得出這頓飯,御廚早就準備好了。
一聽踐行宴,云缺狐疑起來,問道:
“陛下,距離聯姻之日,不是還有半月時間嗎。”
唐皇擺手道:
“我大唐乃上邦大國,豈能拖延時間,被秦國小覷,今日踐行宴,今日便啟程,來呀,喚樂師入殿,朕要親自為吾兒奏一曲送行曲!”
唐皇心情極好,命人取來一支鑲嵌無數細小寶石的豎笛,親自演奏起來。
唐皇的樂曲造詣極高,吹的曲子悲傷中透著一種期盼,完美表達出遠行之人的思鄉之心。
原本略有傷感的曲子,不知為何,被唐皇吹出了一股喜慶的味道,反正唐皇臉上的笑容始終沒消失過。
云缺看著滿桌酒菜,毫無胃口。
本以為還能留在皇宮半月時間,結果今天就得走。
看來唐皇連一天都忍不住了。
之前那老臣就坐在云缺身邊,胃口極好,吃兩口菜,一口酒,滿嘴流油。
云缺道:“不知老人家尊姓大名,簡直奇謀百出,晚輩佩服。”
老者道:“老夫吳爾智,乃是當朝宰相,前些日子告病在家,未曾上朝,久聞吉王大名,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