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妖,實在沒見過。
關鍵是對方沒有妖氣,這一點讓云缺大為不解。
土人族長老來到近前,發出蒼老的聲音:
“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翠花急迫的道:“酸菜是我男人!娃娃是他兒子!我來找他,他到底死沒死?”
土人族長老沉默良久,道:“沒死,但是快了。”
“我想見他!見他最后一面!求你了!”翠花紅著眼睛哀求道。
土人族長老緩緩搖頭,道:
“他被蟲神選中,即將死去,不如不見。”
“蟲神在哪?我去求蟲神!”翠花堅定的道:“我替酸菜去死!”
土人族長老仿佛被翠花的真情所打動,沉默不語。
云缺這時正在旁邊翻白眼兒。
被氣的。
云缺已經看出來了,對面這個土人族長老根本就不是狗,而是頂著一顆狗妖的頭顱!
狗頭被特殊處理過,栩栩如生,活的一樣,乍一看還以為是人立行走的狗妖。
土人族長老將狗頭當做了帽子,可能是什么習俗,用來彰顯地位。
這一點云缺也能理解。
畢竟地底世界,不同于地面人族,仍舊繼承著遠古的習俗。
讓云缺生氣的是,
你帶個狗頭帽子,倒是把臉漏出來呀,狗脖子上的長毛完全將老者的容貌擋住,怎么看怎么是個狗頭人!
也就最近云缺耐心不錯,換成小時候,見到這種怪異的家伙,先一刀砍了再說。
“既然酸菜沒死,我們作為家人想要見上最后一面,還望長老成全。”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云缺將石頭抱了過來,道:“孩子從沒見過親爹,長老也不想這孩子一輩子見不到父親,哪怕只見一面也好。”
看到孩子,土人族長老下定了決心,道:
“酸菜已經被蟲神選中,他不會見你們,即便你們見了,留下的,也是更多的噩夢而已,你們走吧。”
翠花急得直抹眼淚,苦苦哀求,可人家就是不融通。
云缺看出了一些端倪。
酸菜雖然沒死,估計此時的狀態極其不好,可能形態變得恐怖,所以長老不肯讓翠花和孩子去見,也是為了翠花和孩子好,否則看到一個腐爛甚至異變的父親,對石頭來說將是更大的打擊,形成一輩子的陰影。
狗頭長老,看樣子人還不錯。
云缺略一思索,道:
“蟲神選中的人,難道必須得死么,如果能救回來的話,蟲神是否會發怒?”
云缺這話說完,發現土人族長老的兩只大手猛地捏緊。
盡管看不到對方的臉,但云缺用話語試探出長老此刻的心情。
土人族長老,生出了一份期待!
而這份期待,他又不敢表現出來,好像有什么苦衷。
云缺大致猜測出,所謂的蟲神,未必是土人族信奉的神靈。
土人族住在地底,免不得與蟲妖接觸,一旦被蟲妖吞殺或者中毒,就說成是被蟲神選中,從而減少族人的恐慌。
將蟲妖描繪為蟲神,是族群首領的一份智慧,也是一份無奈之舉。
見長老并未回答,云缺繼續道:
“在下學過幾年醫術,見過些死人,不妨讓我瞧瞧,即便救不了,至少能保個全尸。”
土人族長老不知是被云缺說的見過死人,還是保個全尸所觸動,沉吟稍許,點頭道:
“你隨我來。”
說罷老者轉身走向石屋。
翠花也想去,云缺朝她搖了搖頭。
蟲神究竟什么來頭,云缺尚且不知,翠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