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
“哦,好……哎?學宮?”云缺回過神兒來,疑惑道:“去學宮看誰?我娘又沒在學宮,她被困在天瀾寶境第二重,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天瀾寶境?”秦皇也狐疑起來,道:“距離下次寶境開啟還有半年多的時間,幾天前,你娘還來過公主府,她怎么又去的天瀾寶境?”
“公主府?我娘什么時候來過公主府?”云缺狐疑道。
“別以為朕不知道,你覺得那些沙精,當真是樹妖結出來的么。”秦皇道。
“原來是你給的沙精啊!”云缺恍然大悟。
難怪上次先生躲在公主府,樹公公那老東西無事獻殷勤送來沙精,說是結的果子,原來秦皇早就知情,是秦皇吩咐樹公公送來的沙精。
沙精之謎解開,云缺更加覺得不對勁了,道:
“宓先生是陛下的女人?”
見秦皇點頭認可,云缺鼻子差點被氣歪了,怒道:“她不是我娘!她就是我先生!我不是宓先生的兒子!”
“你不是宓荷之子?”秦皇詫異道:“那你娘是誰。”
“白孤晴,大唐郡主!不知陛下認不認得,是不是你的紅顏知己?”云缺氣哄哄的道。
“白孤晴……”秦皇呢喃著這個陌生的名字,緩緩搖頭道:“從未聽過這個名字,莫非是宓荷的化名?”
云缺實在說不明白了,從儲物袋里把自家親娘的畫像拿出來,幾乎貼在秦皇臉上質問。
“看好了!這才是我娘!陛下好好認一認!”
秦皇端詳了稍許,搖頭道:“不認得,從未見過此人,原來你不是宓荷之子,那我們為何能血脈相連?”
屋子里再次沉默下來,兩人各自沉吟不語。
過了不久,云缺心頭一動,道:
“方向錯了!不能總往我這邊找,得在陛下那邊找一找原因,太后是不是生過其他兒女?”
秦皇臉色一沉,道:“太后只有朕一個兒子,從未改嫁,何來其他子嗣。”
“那你爹呢?”云缺也顧不得皇帝不皇帝了,直接詢問。
提及太上皇,秦皇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沉聲道:
“拋妻棄子的膽小鬼,不提也罷!”
這下云缺著急了,別不提呀,咱倆的血脈謎團,很有可能在你老子身上!
見秦皇慍怒,云缺知道太上皇必然是秦皇心頭的一根刺,一段痛苦的回憶。
這一點云缺感同身受,自己老子什么德行,云缺能不知道么。
這一刻,屋子里的兩人仿佛同病相憐的病友,齊齊嘆了口氣。
云缺想了想,提議道:
“陛下,微臣想要拜會太后,給老人家請個安。”
斬妖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