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夷城的主人到了天龍城,注定是為擊殺秦皇,覆滅大秦而來。 那么云缺也就沒有留手的必要。 既然大家都攤牌了,誰也用不著慣著誰,看誰夠狠就是了。 九夷城主就在樓下,云缺在樓上直接玩死了少城主九笤長袖。 可惜觀眾太少,只有七個花魁,氣氛有些烘托不起來,沒有少年城那種萬眾矚目的感覺。 不過沒關系, 玩死九笤長袖只是開胃小菜,接下來,云缺要玩死城主九笤原! 云缺對九夷人的恨意,已經到了罊竹難書,不死不休的地步。 禍害大晉諸多郡主,單單這一點云缺就忍不了。 大晉本來也沒多少郡主,哪一個不是天生麗質天天沐浴,現在想要欣賞大晉郡主沐浴都沒機會,奪我眼福之仇,不共戴天。 九夷人又控制邵武國攻打大晉,這更忍不了,奪我家的地,搶我家女人,挖我家祖墳,不弄死你們九夷人還叫什么獵妖人,還叫什么男人。 更過分的是,九夷城遠在海邊,居然潛入了大秦天龍城,要害我大舅,這誰能忍。 老子就這么一個寶貝舅舅,這輩子就指著他飛黃騰達呢,誰搞我大舅,我搞誰全家! 云缺冷冷一笑,先收了九笤長袖的儲物袋。 九笤長袖也夠倒霉的,在化境里就被云缺奪了一次儲物袋,這是第二次。 打開瞄了眼。 果然,又滿了,全是好東西,靈石丹藥法器法寶應有盡有。 云缺已經盤算好了。 九笤原實力太強,至少在三品甚至二品,自己動手勝算不大。 而且那老家伙陰險狡詐,偷襲幾乎沒機會。 既然如此,只剩下一個法子。 引君入甕! 折磨九笤長袖,云缺就是打著徹底激怒九笤原的心思。 只要看到他兒子落得如此下場,九笤原就算再如何老奸巨猾,也會完全暴怒。 那么接下來,云缺就有機會將其引到書樓,引到魔佛面前。 噬魂師沒找到,先找到個九夷城的老賊,也算一份補品。 就算魔佛不喜歡也沒辦法,要么動手,要么等著被九笤原滅掉。 這一點云缺有絕對的把握。 因為接下來的計劃,每一步云缺都想好了。 自己就在屋子里等著,時間一長,九笤原必定上來查看,等對方進門之前,云缺先出去,就說九笤長袖已經重振雄風,在里面享受呢。 留給九笤原查看的時間,只有片刻而已,而這段時間,也是云缺逃走的最佳時機。 不能跑得太早,九笤原找不到自己就沒戲了。 就是讓暴怒的九笤原追殺自己,緊跟著自己一路抵達書樓。 只要自己先一步闖進書樓,說出一句話就算成功。 這句話不多,六個字而已。 夫人,我闖禍了! 云缺的嘴角翹起一抹冷冷的笑意,自語道: “這不就是因果律么,佛門的因果律足夠可怕,本王的因果律一樣要命。” 一句夫人,即可將春梅與自己綁在同一輛戰車之上,面對暴怒的九夷城主,魔佛不出手也得出手。 踢了腳半死不活的九笤長袖,云缺背著手在屋子里踱步,等待著時間。 走了一圈之后,耳畔傳來月魁的聲音。 “這間屋子有古怪。” 云缺目光一動,以心念問道。 “什么古怪?老姐發現了什么?” “陣中陣,此地被法陣封閉,出口只有大門,我能感受到還有一種隱晦的陣道氣息存在,在屋子的西北角。” 云缺幾步來到西北側的角落。 之前被九笤長袖折磨死的花魁尸體,就倒在墻角。 云缺動用氣機,掃過兩側的墻壁,毫無發現。 又抬手敲了敲,完全實心的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