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沒有暗門。 從儲物袋里抓出了決云劍,云缺打算切開墻壁看看究竟。 既然月魁感知到另一種陣道氣息,那么這間屋子里肯定還隱藏著秘密,說不定與噬魂師有關(guān)。 “別用劍,這法陣氣息很古怪,并非防御類。” 月魁出言提醒。 云缺遲疑道: “武夫不懂法陣,想要破陣只能用外力,老姐覺得這種法陣有什么用處。” “不清楚,你不懂法陣,我更不懂,我只是覺得這法陣沒有傷害力,像是用來遮蔽什么東西所用。” “遮蔽東西?” 云缺皺了皺眉,直接動用妖瞳之力,朝著墻角看去。 果然這次有些新的發(fā)現(xiàn)。 墻壁上,有著一條條極其暗淡的銀線,猶如珠簾,大致有一扇門大小。 門…… 云缺在右手上鋪滿破軍氣機,用力的朝著珠簾位置按了按。 紋絲不動。 “用妖氣試試。”月魁道。 云缺點點頭,右手上換成了精純的妖氣。 還是推不動。 收起妖氣,云缺用了九品儒修的文氣。 依舊沒有任何效果。 云缺沉吟不語,思索著珠簾之后到底是什么地方。 聞香樓是星辰殿的一處據(jù)點,這一點肯定沒錯,那么這座青樓里自然會有些極其隱秘的地方,或者用來藏身,或者用來存放重寶。 云缺幾乎能斷定,珠簾后面肯定有好東西。 機會難得。 聞香樓的主人應(yīng)該不在此地,噬魂師也不在,肯定都出去對付大秦的高手,只有個九笤原坐鎮(zhèn)。 現(xiàn)在是抄家的最佳時機,錯過可就沒機會了。 明知是個極大的發(fā)財機會,可就是打不開眼前的珠簾大門。 沒辦法之下,云缺直接用決云劍試了試。 劍身居然扎不進墻壁! 云缺緊鎖眉峰,看來不動用全力,是破不開這面詭異的珠簾門了。 可是一旦動用全力,必定造成響動,九笤原就在樓下,容易被驚動。 到時候?qū)氊悰]得到,自己還被堵在屋子里,豈不是九死一生。 云缺正犯愁的時候,發(fā)現(xiàn)九笤長袖正死死的盯著自己。 云缺心頭一動。 來到九笤長袖近前,云缺笑呵呵的道: “少城主,你應(yīng)該知道如何開門,對吧,麻煩少城主幫個忙,把門打開。” 九笤長袖嘴里的怪蟲在不斷蠕動,他的眼珠子全是血絲,惡狠狠的瞪著云缺,恨不得咬死云缺,只是毫無力氣,連說話都做不到。 “不肯幫忙?也罷,知道你是個忘恩負義的家伙,不幫就不幫,我自己想辦法。” 云缺揉了揉肚子,道:“有點餓,先吃點東西再說,吃什么好呢……對了,就吃你吧。” 決云劍翻轉(zhuǎn),切進了九笤長袖的肚子。 “以前獵妖的時候,沒什么吃的,只能吃妖,先把妖毛通通拔光,然后把肉片下來,放在火上烤,撒上鹽巴,那味道別提多香了。” 云缺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在九笤長袖身上片下來一大塊血肉,挑在劍尖上,微笑道:“哦對了,你不是妖,你是人,我不能吃人肉的,你的肉,只能喂狗。” “我最喜歡野狗了,喂狗的時候,要一片一片的喂,肉剃完了,再切骨頭,內(nèi)臟也不能浪費。” “野狗最喜歡你的腸子,它們會一路爭搶,一邊搶一邊吃,一邊拖著你的身體越跑越遠……” 云缺淡淡的講述,在九笤長袖聽來如同惡魔的低語,他渾身不停的顫抖,拼盡全力張開五指,想要表達什么。 云缺看到了對方的細微動作,頓時眼前一亮。 抓起九笤長袖將其拖到墻角,云缺將九笤長袖的右手按在了珠簾門上。 下一刻, 銀色的細線上下分開,墻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