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天都快黑了!”
“爺,藥快熬好了,是先喝藥?還是先喝茶?”
“都端過來就是,喝了藥,用茶漱漱口!”
話音剛落,秋菊也端著藥湯進來,外帶一小罐子紅糖。
當財主老爺就是舒服,吃喝撒拉都有人侍候著,當真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徐玄生心想,若不是還想著回轉昆侖山,修仙向道求長生,像這般借尸還魂坐擁萬貫家財,夜伴嬌妻美妾,醉生夢死一生,也還不錯!
這萬惡的舊社會誘感力當真不?。?
剛剛喝罷藥湯,用茶漱了口,又有吳氏房中丫頭迎春捧著一個罐子進來。
“大娘吩咐,這是方郎中交待的,爺的傷處要抹一些藥酒,會好得快些!”
“放下吧!笨手笨腳的,灑潑到處都是,讓我來替爺抹上!”
雖然同是丫頭身份,春梅甚是瞧不起迎春這等粗使丫頭,一字不識,言話粗俗,干啥啥不會,吃啥拉一堆!
何況自己是大爺收用過的人,也算是貼心的,哪一日,主母放話,自己轉房就是一個房頭主人。
爺的身體尊貴,豈容這等下人亂摸!
春梅扶著徐玄生躺下,逐了迎春玉簫出了房,
“爺,忍些痛,抹過幾回就好了!”
徐玄生心里苦啊!這春梅年剛十七八,生得柳眉桃花眼,一股子青春勃發的雌性氣息,哥也正風華正茂,這如何是好?
“春梅,你放著這里,我自己涂抹就是,不必勞煩你了!”
“大爺你…?你一向由我服侍的,我做錯了什么?讓你討厭…?”
春梅遭拒,傷了自尊心,心里一急,撲簌簌淚珠子斷線般掉下來。
徐玄生也急了,不要你抹藥,咋還哭上了?看春梅委屈得梨花帶露一般,心里還真過意不去!
“別哭!別哭!讓你抹就是!我想你一直忙過不停,怕你累壞了,早些回去歇息才好,怎的就委屈上了呢?”
聽得徐玄生這么一說,春梅即刻收了淚,換了一副眉眼。
“爺要真心心疼我累,你就早些好起來。家里人才得安心!”
徐玄生只得強行掙扎翻過身來,俯面臥著,眼不見著心里也平靜一些。
西門慶當夜墜下馬來,先是后腦磕著紫石街面的石板上,后又被驚馬踩了兩蹄子,一處在左肋,一處在右胯處。
春梅先拉被子蓋住徐玄生下半截,張開小口呵暖一雙纖纖玉手,相互又搓熱,掀開徐玄生內衣,露出左肋處,
一個碗口大的烏青赫然驚心!
春梅掀開罐子,探手用兩指撈一些藥酒在掌心,兩掌搓擦幾下,輕輕覆在徐玄生左肋傷處,慢慢揉開!
徐玄生只感覺渾身神經一緊,一雙溫熱的小手按揉的舒適感和傷處的鈍痛一齊涌至,忍不住口中發出一聲呻吟。
都市俠醫之師妹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