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寶,叫金翎兒向左下側(cè)飛行!對!就這樣,下降,再降一點!”
岳秀山命令金雕下降到距白衣人百余丈高的空中,那白衣人也似乎發(fā)覺了異常,雖然這一人一雕一鴉還在他的迷幻境里,但好像不再像開始那樣盲目,被他控制,而像有目地地向著他來!
看著天空中的金雕緩緩而落,又不像是力竭之象,白衣人明顯感覺不對,一種巨大的危險感而泰山壓頂一般。
突然,一道亮光一閃,那金雕背上一人飛縱而下,從十余丈高的空中,一劍望他頭頂劈來!
“媽呀!”
白衣人心里好在早有準(zhǔn)備,發(fā)現(xiàn)不對,將身一閃,瞬間消失不見!
好快!
岳秀山一劍劈空,在地上一滾,消去下墜之力,起身站起。來到白衣人所處的位置,用破妄神光查看。
她立刻就感受到一種熟悉的冰寒氣息,這氣息中有一股讓人精神興奮的味道!
原來是它!
隨著白衣人的消失,空中的迷霧幻境,迅速崩潰,丫寶和金翎兒相繼落下山頭。
岳秀山用破妄神光掃查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白衣人的蹤跡,知道這貨肯定是遁入土中藏起來了。自己的破妄神光可不能穿透實物,自然找它不到。
自己的神念也不過十丈方圓,也不可能探尋到它,看來只有直言相邀,看它見與不見!
“玄冰玉芝!我是紅葉觀中,與你在地下陰河有約的岳秀山,還不出來相見!”
岳秀山提氣連聲呼喊三遍,見沒有動靜,難道我猜錯了不成?還是這貨因為我食言沒有帶走它,故而負氣不見?
那就算了吧,萬事不可強求!反正也不是必須見面,不過是一個故人而已。
“丫寶,我們走吧!”
金翎兒再次伏低身軀,岳秀山正準(zhǔn)備飛而上時,
“真的是岳仙姑嗎?”
忽然山頭的另一側(cè)數(shù)十丈處,傳來弱弱的聲音,一個白色人影從地里冒出來。
“正是本道當(dāng)面!”
“岳仙姑,你…你騙得我好苦!”
那白衣人幽怨地說道,突然又驚詫地叫道。
“咦?不對!你不是她,你…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當(dāng)年紅葉觀中的岳秀山,當(dāng)時你不是也知道,我是寄靈人嗎!現(xiàn)在是我回歸了本體。
明玉道長和曹仙姑怎么樣了?”
玄冰玉芝聽得岳秀山說得言之鑿鑿,有些半信半疑。
“你真是岳仙姑?”
“這哪能有假?你和我在暗河冰玉壁前,相處了近一年,來來來!你近前來,感受一下我的仙氣!”
岳秀山運轉(zhuǎn)陰陽無極功,放開煉氣后期的氣勢,
玄冰靈芝略一感覺,便知是岳秀山在紅葉觀修煉的功法無疑。
“你現(xiàn)在叫韓仙之吧!老韓,當(dāng)初不是我不帶你走,我也愿意啊!可實在是向明玉道長張不開這口,好像我意圖獨占你的好處一樣!
也好在當(dāng)時沒有帶走你,不然,白白耽誤了你千余年的修煉,哪有你如今的修為?”
岳秀山不無慨嘆道,
“你看我,當(dāng)年在紅葉觀就修行到了煉氣九層,如今還成了個煉氣七層。一言難盡啊!”
“當(dāng)年你走之后,第二年,曹仙姑要走,明玉道長護送她下山,二人此一去不回來,
兩個蠢笨弟子老死之后,紅葉觀就破敗了,我在暗河下又修行了數(shù)百年,修為再無寸進,我始終感覺那處地方,雖然靈氣充足,但殺氣太重,我本木植,終是有害無益,幸好我已經(jīng)勉強能移動本體,為了避開世人耳目,我一步一步移居到這摩天嶺下。
這兩百多年來,天地大變,靈氣勃發(fā),萬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