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澤剛到北海,便看到兩個摟著恩恩愛愛地準備過靈池,他蹭地過去,把兩人都扯了回來。
“逆子逆子!你做什么?”男人被扯了回來,不用想,整個靈海也只有他那個二逆子敢這么對他,便嚎出聲來。
“怎么了澤兒?”一旁溫婉的女人一邊扯著沐昭一邊問。
沐母一雙鳳眼,兩人眉眼間倒是有幾分神似,只是這眉眼間與沐然倒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銀兒的事,別玩了,跟我回去。”沐澤十分頭疼,還好這倆人沒跑遠,不然可就抓不住了。
一聽是沐銀出事了,沐昭連忙站住了。
“小孩子出去玩打打鬧鬧的出點事罷了,都長大了他自己會解決。”思索半天沐昭擺擺手,十分心大。
沐母一巴掌把他拍開,“別管他,孩子永遠是孩子,總是要寵著的。”
沐昭十分幽怨地受下一巴掌,還是乖乖地站在一旁。
“也不是什么大事,鬼族之人怕是盯上了銀兒。”
這話一出,沐昭一下就跳了起來,“這還不是什么大事?我們家小魚這么小,那些妖魔鬼怪吃人不眨眼的,被吃了怎么辦?”
“沒人想吃一條三萬多歲的小魚。”沐澤瞪了他一眼,老東西年紀越大腦子越不好使了呢。
將事情都與幾人講清楚后,沐昭難得安靜下來。
“揚水可在你們手上?”沐澤問。
揚水乃沐銀失憶前所用的槍,這桿槍與他最為般配,只是這槍在那件事后便跟著消失了。
兩人搖了搖頭,“不清楚,若是還在,應也是在霄兒手上,怎會在我們手上呢。”
萬年前那件事大都是沐霄一人處理,后來的事情都是他解決的,兩人急的不行,哪還記得什么。
沐澤頭疼,沐霄讓他來問兩人,這兩人又說在沐霄手上。
這又是怎么回事。
揚水不在,輕水也毀了,沐銀手上還沒有趁手的武器。
既然沒問出什么來,沐澤只好把兩人放去玩了,這靈主倒是給他當得清閑,這莫大的靈海只有他一個人還在忙上忙下。
第二日一早,各門派的弟子又打滿了十二分的精神準備迎接會晤的進行。
“昨日出的意外,我們都被卷入了魔主的幻境之中。雖然魔主打亂了我們會晤的計劃,但魔界幻境中的試煉也算是四鏡考核。”公堂長老順了順自己白花花的胡子,朗聲說道。
下邊有些弟子便不滿了,“這怎么行,我們可都沒做好準備,如何談得上試煉?”
有些弟子被卷入魔界幻境之時怕的不行,也有些不明白前因后果,還在幻境中鬧了許久。
還有的如顏麒鷲這般一身反骨的,什么也不做,躺在地上便開始撒潑。
“魔主已經給了我們幻境中每個人的考核數據,此次四鏡考核便由魔界幻境中的考核數據來算。”公堂長老又開口,語氣中還帶著不容置疑意味。
“這怎么公平!”
公堂長老拍了拍桌子,“怎么不公平,你不行不代表別的弟子不行,在場也沒有一人清楚這是幻境,處于危險之中要懂得隨機應變,他們能行為何你們不能行?你們修煉了這么久眼界依舊這般狹隘,如何能擔大任?”
隨之而下的威壓震得周圍的弟子都閉上了嘴。
“四鏡考核便由此揭過,今日開啟門派擂臺戰。”
門派擂臺戰乃是由門派選出幾個弟子組成一個小隊,與其他門派的小隊開啟擂臺戰。
這場比賽與幾人倒是沒太大的關系,比賽開始,幾人便撤開了。
“岑夏雙與靳琴怕是還在主脈之上,我們得看緊了這兒。”楊隨道。
擂臺戰開啟,周圍的弟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