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掃帚的事情后的第二天,阿比蓋爾去巴沙特夫人家時,對方談到了這件事。
戈德里克山谷的深秋都顯得那么溫情,太陽從云層爬出,暖陽透過稀疏的樹葉直接灑在地面上。
她們坐在灑滿陽光的走廊里,巴沙特夫人沒有像阿比蓋爾昨天想的那樣責怪她,老婦人只是咬了一口曲奇說:“哎呀,掛在半空那么久,那太危險了。”她慈祥地把桌上裝滿巧克力的盤子向阿比蓋爾那個方向推了推。
“我覺得還好,但是我以后再也不會飛上天了。”阿比蓋爾平靜地說道,她的嘴巴塞滿了巧克力,笑起來的樣子有些像只小倉鼠。哈哈,飛天?再見了!阿比蓋爾驕傲地思考著,雙腳不離開這片土地,用著自己的雙腿走路才是最適合她的生活方式。或許是她想的太美好,以至于巴沙特夫人立刻給她澆了盆冷水。
“鄧布利多小姐。”巴沙特夫人用憐憫的眼神看向她,“霍格沃茲的一年級新生都必須學習飛行課。”
阿比蓋爾:“啊?”她放下手里塞了一半的曲奇餅干,女孩直接呆坐在了原地,看上去像是遭遇了人生的重大打擊。她整個蔫吧蔫吧地坐在椅子上,兩只手托住自己的下巴,用充滿希望和懇求的語氣問道:“那可以申請不參加嗎?”
“不可能。(Never)”巴沙特忍住自己的笑意,面前的小倉鼠似乎全身上下的顏色都變的灰敗起來,哼唧哼唧地像是報復般地往自己嘴里繼續塞著餅干。
“我討厭飛在天上。”阿比蓋爾非常難過,她嚼完了嘴里所有的零食,皺著一張臉苦哈哈地向巴沙特夫人抱怨,“那一點都不安全,我更喜歡坐在椅子上畫水彩。”女孩的臉這段日子已經被養胖了不少,臉頰兩側添了不少肉,過去因為營養不良而暗黃的臉蛋也開始變得有些白皙。
“飛行掃帚的歷史悠久也很有趣,我當年上學可是班里的一把好手。鄧布利多家的兩個孩子也很擅長這個。”巴沙特夫人安慰道,“霍格沃茲的老師一定會教會你的。”
阿比蓋爾最后輕輕嘆了一口氣,這讓她現在像個矮小的老巫師:“好吧。”她無奈地想到,希望我那時候能不被飛行掃帚摔下去。
又過了兩個星期,阿比蓋爾抱著從巴沙特夫人家借來的幾本書和她道別,巴沙特夫人家的書籍和資料完全可以堆滿一整個房間,老婦人也很樂意借給自己的學生幾本基礎書讓她先學習。在經過鄧布利多宅后面的那道籬笆時,阿比蓋爾從后面被人叫住:“嘿!你!”
一個男孩從她后面竄出來,阿比蓋爾認出他就是那三個孩子里面的一個。她緊緊抱住自己的懷里的書,抬頭看了過去,男孩看上去要高的多,臉上長著不少雀斑。
“你是哪里來的?”男孩對著她笑起來,他湊了過去,笑嘻嘻地露出自己的一口白牙,“我叫賈斯汀,是從澳大利亞來這里過假期的,你呢?”后面又跟過來幾個男孩,他們看上去最起碼有十二歲:“嘿!賈斯汀,干什么呢?”現在他們直接把阿比蓋爾前面的路堵了起來。
阿比蓋爾想扭過頭,但覺得這樣似乎又有些不太禮貌,可她也不想說出自己是鄧布利多老宅的人,她總覺得這幾個男生的眼光讓她不熟悉。
“嘿,她怎么不說話,該不會是個小啞巴吧。”
“我看是害羞了,看看賈斯汀,迷倒了一個小姑娘,哈哈哈。”
“喲,艷福不淺呀。”
“你們想什么呢,你看她,以前在戈德里克山谷出現過嗎?”
男生和自己的朋友推推搡搡著,他們大聲嘲笑著,阿比蓋爾想轉頭離開,被一個男孩攔住。長著滿臉青春痘的男生對她擠眉弄眼:“小美人,要不要告訴哥哥你是住哪的呀,方便我帶你回去。”一雙手又從后面拉住她的頭發,“哦,還是黑頭發,和戴安娜老師一個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