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像是什么來著?”
“就像是她的墨水瓶,哈哈哈,還記得她怎么說的嗎威廉?”
“哦我記得。”一個男生捏著鼻子,模仿著女老師崩潰的聲音,“你們簡直是我?guī)н^最差的學(xué)生!”
男生間再次爆出一聲大笑。
阿比蓋爾忍受不了,她直接轉(zhuǎn)過身子,腳狠狠地踩在一個男生的腳背上:“請給我讓開!”她生氣地說道,“我要回去寫我的作業(yè),還要打掃家里的屋子了!”她心情格外煩躁,如果她能輕松使用魔法的話——一個聲音在她心里響起——那你完全可以像孤兒院那樣,直接把他們打翻對不對?你完全不需要害怕,也不需要假裝是個乖孩子。阿比蓋爾直接按下內(nèi)心的聲音,她趁著男孩不注意從他們的手臂下鉆了出去。
“原來你還有家啊,嗚,可憐的小姑娘是要鉆進(jìn)媽媽圍裙里哭了嗎?啊!”說話的人被阿比蓋爾像一顆炮彈撞倒。
阿比蓋爾則是從地上爬起來,她剛剛也跌了一跤。
“前面那幾個!”突然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走了過來,他看上去要比這些學(xué)校小混混高了不少。幾個小混混看到他立刻跑開了,“一群膽小鬼。”男生冷漠地說道,隨后對著還站在地上的阿比蓋爾溫和地說道,“你好,我叫路易斯·艾博,就住在街對面。”他伸出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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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對面的艾博一家!阿比蓋爾想起阿不福思昨天說的話,那么這個男生也是個巫師咯?她激動地和路易握了握手,然后有些緊張地在鄰居面前整理了一下自己剛剛亂掉的衣服:“我叫阿比蓋爾,就住在籬笆后面的鄧布利多家。”
可是路易斯看上去似乎格外吃驚,“你住在鄧布利多家?我的意思是,你是一位鄧布利多?”
阿比蓋爾茫然地點點頭,路易斯看上去處于一種奇怪的狀態(tài)。他看上去像巴沙特教她的扇形統(tǒng)計圖,有六分驚訝、三分激動,還有一分緊張,怎么了,難道鄧布利多家的地下室曾經(jīng)封印過什么火龍嗎?路易斯又打量了她一下,最終他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抱歉。”他抓了抓自己棕色的頭發(fā),“我剛剛誤會了,我以為這里是我老師的家,他人很好,可他畢竟是老師。”他坐到路邊的石墩上,嘆了口氣。
“教師不好嗎?”阿比蓋爾好奇地問道,她一直以為好的教師會受到同學(xué)的尊敬和愛戴,善良優(yōu)秀的學(xué)生不會害怕老師。
“不,阿不思教授很好,但是我……哎,我不是那種好學(xué)生。我成績一直不好,我朋友都比我厲害。”路易斯看上去有些難受,阿比蓋爾覺得很可能是因為對方真的很煩惱自己的成績。
于是她踮起腳尖拍了拍對方的胳膊,表達(dá)了淺淺的安慰:“沒關(guān)系的,如果你真的不擅長阿不思教授地課,你說不定可以這個假期多來我這里和他交流一下。”
她對上路易斯驚訝的眼神,然后繼續(xù)說到:“這里的確是鄧布利多家,如果你說的是阿不思·鄧布利多的話。”
不過路易斯似乎是真的有些害怕看到阿不思,他委婉地拒絕了阿比蓋爾的邀請,離開時對方的眼中完全多出了幾分敬畏——對阿比蓋爾的。不過路易斯依舊護送著阿比蓋爾回到了宅子里面,他看著女孩的身影消失在那扇門。
“真沒想到,她居然是鄧布利多教授的親戚,她看上去和鄧布利多教授一點也不像。”路易斯切著牛排,鄰居家的瑣事往往是餐桌上格外歡迎的話題,但是他的這句一下子吸引了同樣從霍格沃茲畢業(yè)的叔叔嬸嬸的注意。
“阿不思·鄧布利多的親戚?早在我和安娜上學(xué)的時候,阿不思·鄧布利多就是整個霍格沃茲的明星。”理查德·艾博說道,他費力地切著盤子里的牛排,那看上去似乎被煎得有些柴了,最終他沒了辦法,掏出魔杖對著盤子里的牛排來了一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