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告訴過她我喜歡哪支球隊。”阿不福思有些暴躁地說,但是他最后還是把徽章塞進了自己的口袋里,“好了,走吧!我今晚還要繼續打掃了!”
豬頭酒吧的門在阿不思身后重重地關上了,阿不思雙手插進外衣口袋,霍格莫德現在籠罩在一片黑暗中,只有豬頭酒吧后面羊圈里偶爾傳來幾聲羊叫。
這時候豬頭酒吧的門又打開了,阿比蓋爾站在燈下面,她雙手沾滿了泡沫:“爸爸!叔叔他……”
“你叔叔做的是正確的?!卑⒉凰颊Z氣溫和地說,“你快回去睡覺吧?!?
阿比蓋爾朝屋內看了一眼,似乎阿不福思正在和她說著什么,隨后女孩喊道:“不,爸爸,我是想說……客人,您要不要豬頭酒吧睡一晚上,這么晚了。”
阿不福思不服氣的聲音從屋子里傳來:“誰讓你讓他進來的?”
“可是鄧布利多教授是客人啊,哪有隨便把客人趕出酒吧的老板的?”阿比蓋爾從后面推著阿不思進屋,對著阿不福思笑瞇瞇地說,她打定主意阿不福思最多只會抱怨幾句。
“當然有了,那就是我!還有我也是鄧布利多!”阿不福思氣呼呼地把抹布扔在吧臺上,紅頭發男人坐在吧臺后面的凳子上,惡狠狠地盯了站在前面的這對父女。
“好了好了?!弊詈蟀⒉桓K疾荒蜔┑負]了揮手,“二樓最里面的那間給他就行了,房費剛剛付過了,別煩我就行?!?
阿比蓋爾嘴角高高揚起,大聲說道:“好!客人這邊請!”
————
阿比蓋爾在霍格莫德的一個月過得還算悠閑,除了阿不福思每天監督她繞著村子跑上兩圈外?!澳泱w力太弱了,好好鍛煉!”阿不福思跟提小雞仔一樣把阿比蓋爾從酒吧里扔出來,當然,他沒忘記把咪咪也抱了出來。
原因如他,咪咪這一年也變胖了不少。
阿比蓋爾:“那是虛胖,咪咪毛多?!?
阿不福思指了指水池里濕漉漉的小貓咪:“你覺得這是毛多?”
阿比蓋爾默默看了眼被水打濕還是胖嘟嘟的小貓咪,咪咪嗲著嗓子叫了一聲,努力把自己擠得更小點。
阿不福思把咪咪從水池里拎出來:“別裝可憐了,好好鍛煉吧。”
阿比蓋爾和咪咪一起發出凄慘的叫聲。
不過總體而言,除了每天悲傷的跑圈,阿比蓋爾這個暑假過得簡直可以說是懶散。她后面也和羅莎琳、維戈去逛了逛倫敦,羅莎琳在談到自己姨媽時面露難色,維戈倒是很干脆:“她的思維已經固定了,根本聽不進你的話,就別浪費時間了。”
一如既往沒眼力的給說真話,阿比蓋爾在心里默默吐槽。
“我當然知道!”羅莎琳恐怕是早就習慣了維戈的“直言直語”,她有些泄氣地坐在冰淇淋店外面,“我只是覺得,有一些地方出錯了……感覺我們必須要分成紅黃藍好幾種顏色似的。”
“我想你說的是在一定的歷史條件下,基于人們在生產、生活和社會活動過程中所處不同的地位和角色,形成的經濟、社會和政治等方面的階層差異。”維戈說,只是后面那句話他像是憋了很久似的,“完全不需要對此感到質疑,因為……這是世界運行的規律。”
“維戈。”阿比蓋爾溫和地說道,“你完全不需要對此隱瞞,說實話沒什么錯的。”
“我沒有隱瞞,我只是說了我思考后的答案?!本S戈眼睛瞪著阿比蓋爾說,“還是說你要我這么想——這個世界爛透了,巫師爛透了,麻瓜也爛透了,所以毀滅現有的社會框架也沒關系。”
阿比蓋爾嘆了一口氣:“我只是覺得在我面前,你不至于因為自己的純血出身所以避諱說這些話?!?
羅莎琳突然拍了拍手,仿佛恍然大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