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你是在害怕。”
“我害怕什么?”維戈有些疲憊地說,他揉著自己的眉心,仿佛是覺得這場對話簡直毫無意義。
“因為你一直害怕艾比和我們產生分歧,她身上有著黃種人的特征,還是個養女,和我們不是一個階層(純血家族),對啊——所以你從來不對純血家族的事情感興趣,甚至還會在舞廳上故意誘導我別說出純血家族內部合作的事情。”羅莎琳干脆利落地說道。
維戈的臉猙獰了一秒,看起來像是被什么東西砸中了一樣:“事實上,我最恐懼的是我之前一直故意搞了一堆煙花賣給魔法部但是沒交稅。不過我第二大的恐懼,的確是阿比蓋爾會和我們漸行漸遠這件事。”
羅莎琳看維戈的眼神頓時像是遇到了小寶寶不需要紙尿褲一樣:“我為你第一次這么誠懇感到驕傲,維戈。”
維戈翻了個白眼:“得了吧。所以鄧布利多,你要說什么,別以為我剛剛沒看到你一直在思考什么。”
“不,沒什么,我只是想起之前克里斯借給我的幾本書,那里面有些觀點還很有意思的。”阿比蓋爾微笑著說道,“魔法界的運行機構和麻瓜界很像,我只是在思考可不可以用來加以參考罷了。”
“那我建議你最好多觀察觀察,趁著別人都會無視你,把你當成個小角色的時候,隨便干點你想干的事情。”維戈雙手插在兜里說道。
羅莎琳誠懇地說:“我希望你們沒在設想一些計劃,不,我想你們已經開始了。”
阿比蓋爾對她露出一個神秘的笑。
維戈冷靜地說:“那我們為什么不去討論下筆記本的事情呢?阿比蓋爾,你已經很久沒拿出筆記本了。”
“哦。”阿比蓋爾搪塞道,“巴沙特夫人收回去了,不過我的確全抄寫下來了,以防萬一。”
維戈和羅莎琳盯了她幾秒,最后還是羅莎琳開口:“艾比,如果出了什么事,一定要告訴我們。”
“嗯,我盡量。”阿比蓋爾摸了摸鼻子,露出一個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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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假期還有什么事情讓阿比蓋爾在意的只有一件事,霍格沃茲的貓頭鷹來信了,隨著新學期的課本外,信封里還多了一個徽章。打開信封的時候她正在和阿不福思吃著早飯,他只是看了一眼阿比蓋爾手心里的那個小玩意就認出來了:“哦,級長徽章。”
阿比蓋爾則是去拿信封里的另一張紙,綠色墨水在白紙上清清楚楚地寫著阿比蓋爾·鄧布利多成為赫奇帕奇的新任學長這件事。
“梅,梅林啊,阿不……他們怎么選了我呢?”阿比蓋爾終于把目光重新投向手里的徽章,結結巴巴說道。
阿不福思正拿著餐刀給自己的面包刷著番茄醬:“你當然是級長了,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好了,徽章給我放好,別丟了。”
早餐后,阿不福思一反常態地告訴阿比蓋爾今天他要去買點給山羊的胡蘿卜,讓她去對角巷和自己的朋友買好學習用具。
然后那天豬頭酒吧的老板雙手背在身后,不知哪里是英雄,拿著那份級長任命書逛遍了整個霍格莫德的店鋪。當然,阿不福思最后沒再去一趟戈德里克山谷這事已經是他自己最大的理智了。
那天阿比蓋爾剛一腳踏進對角巷的鵝卵石小路,就被羅莎琳抱了個滿懷:“艾比!你看——我——”
“你當了格蘭芬多的級長?”感謝這個月阿不福思給她的鍛煉,阿比蓋爾在原地晃了晃身子就接住了羅莎琳。
羅莎琳的臉紅撲撲的,頭發要高興的飄起來似的。
維戈坐在后面的冰淇淋店外面,看起來似乎不是很想站出來認這兩個大庭廣眾下拉拉抱抱的朋友。不過當阿比蓋爾探究地眼神過去時,他還是微笑地點了點頭,隨后對著阿比蓋爾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