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文件:“張先生,這種找人的活是大海撈針,費用可不便宜……”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張陽,這個穿著運動服的年輕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花的起錢的人。
“這種事我懂,費用的事情都好說,只要能找到人,你盡管說。”
以前在客戶面前吃了那么多苦,存了那么些錢,找妹妹這種事,張陽難得闊氣一把。
楚成伸出五根手指道:“每個月三萬,先預付十萬,出差費用,和特殊費用另外報銷,找到人再加三萬,最后結算費用時多退少補。”
張陽心道,好家伙,看他這口氣,哪里還有多退,只有少補好嗎?老子冒著生命危險給那些客戶當舔狗,一個月也比你多不了多少。
不過他還是大方地說道:“行,轉賬。”
聽著手機清脆的到賬聲,楚成的臉上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張先生真是大方,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一有消息我就聯系你。”
張陽點了點頭,他抬頭看了一眼那個粉紅色掛鐘,他還得回去繼續舔石雨萱,給她做記憶恢復:“那我先回去了,等你好消息。”
他多少有點好奇,為什么一個又邋遢又猥瑣的男人的事務所里,還會掛著這么一個可愛的鬧鐘?
……
圣誕節的早上,清晨的一縷陽光撒在大街上,圣誕歌和圣誕裝飾遍布了大街小巷。
而職業舔狗張陽也即將迎來他一年中最忙碌的一天。
舔一女神是舔狗,舔幾個女神是戰狼,同一天舔六個女神,好吧……實在找不到形容詞。
從上次在獄中探視蘇后,已經過去十天的時間,今天客戶有可能要翻案獲釋,他自然要讓客戶得到一次精神愉悅。
他昨晚特地先去了一趟蘇瑞的老宅子,先把那里打掃了一遍。
然后又回了她大公寓,把那里全都都打掃了一遍,所有的家具都如平時一樣擺放,就連酒瓶子都擦拭得一點灰塵都沒有。
他又從衣柜中取出那件她給自己訂做的藍色禮服,第二天他準備出庭的時候穿上,這樣客戶一看到自己的舔狗如此用心,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在法庭門口和曹律師碰了面,便和他一起進了法院。
按照法庭規定,只有律師才能見犯人,張陽只能在旁聽席上等候。
等候一段時間,他終于看到他的二十六歲女房客,他的客戶蘇瑞被帶上了法庭。
今天的她雖然依舊身穿一件犯人服,素顏出場,但卻擋不住她那驚為天人的容貌。
而她的滿懷柔情的目光也第一時間落在了旁聽席的張陽身上,那個她想埋在一起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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