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下既然有這樣的文采,那我們何不......”他話說到一半,卻突然停了下來,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嗯?”車輦內(nèi),數(shù)位先生面面相覷,心中都涌起了一個念頭。
如果讓江下參加這次書院文試,那贏下洛水書院,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張先生卻輕輕搖了搖頭,嘆道:“可他只是一個雜役,沒有資格參加這次文試。”
這時,一位身著白袍、氣質(zhì)儒雅的先生突然笑道:“張茂才,你這次把江下帶來,是不是早就想好了什么主意?”他的笑容中透著一絲狡黠,似乎看穿了張先生的心思。
張先生聞言連連擺手,笑道:“我可沒有想什么,只是江下干活麻利,我用著順手而已。”
“罷了,”一位身著白袍的先生出言道,“我來聯(lián)系書院,看看能不能給江下一個位置。即便無法在冊,也可以成為預(yù)選,這樣也有資格參加文試。”
就在這時,那位白袍先生突然身體一僵,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閉目片刻,似乎在感應(yīng)著什么。半晌后,他才緩緩睜開眼睛,沉聲道:“書院出事了!”
此言一出,車廂內(nèi)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數(shù)位先生紛紛變色,眼中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
“怎么了?”張先生率先問道,“書院能出什么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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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先生環(huán)視眾人,緩緩道:“書院二品學(xué)子,城主之子楚離,昨日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遭遇不測,已然身亡。”
“什么!”諸位先生聞言,面色大變,憤怒之情溢于言表,“竟有人在書院行兇,簡直膽大包天!”
白袍先生嘆息一聲,繼續(xù)說道:“靖安書生已經(jīng)出手調(diào)查,但竟然無法辨別出兇手身份。”
張先生聞言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后道:“連靖安書生都無法查出兇手,看來對方定非泛泛之輩。”
白袍先生點頭贊同,神色凝重道:“靖安書生有令,此次參加文試的所有人,待文試結(jié)束之后,需全員返回書院!”
一位先生聞言,面露錯愕之色,“靖安書生是懷疑兇手就在此次參加文試的人中?”
白袍先生點頭回應(yīng)道:“確實如此。兇手昨日行兇后并未離開書院,若想脫身,此次文試確實是個絕佳的機會。”
張先生沉吟片刻,疑惑道:“楚離乃是書院二品學(xué)子,實力不弱。若想擊殺他,至少也要二品甚至三品的學(xué)子出手。
而我們書院中,這樣的學(xué)子屈指可數(shù),且此次文試他們也全部參加。若真是他們中的一人所為,此事便更加棘手了。”
“罷了,我先以文力困住所有人,防止兇手趁文試期間離開”,白袍先生低聲道。
說完,一股磅礴文力自白袍先生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籠罩所有人!
“嗯?”
眾多車輦內(nèi)無數(shù)學(xué)子露出詫異神色,“先生為何在我等身上附加文力?”
江下同樣眉頭緊皺,“難道....”
就在這時,白袍先生聲音響起,“文試結(jié)束后,所有人需全部返還書院,期間任何人不得離開。”
江下心頭一震,“麻煩了.....”
我在文道世界,開百家講壇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