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沒錯,但,我不講道理啊?!辈厍橹荒樚谷坏馈?
“呃!”沈穗兒右臂上猝不及防地傳來一陣劇痛,疼得她發出一聲痛呼,是藏情之緊緊地握住了她右臂上的傷口處,手如同鐵鉗一般,不斷地用力,似乎要將她的手臂捏碎。
沈穗兒疼得冷汗直流,但她卻咬緊牙關,不肯發出一絲聲音,左手死死地抓住床沿,不讓自己因為疼痛而失去理智。
藏情之看著她臉上的冷汗越來越多,才滿意地松手,臉上顯露著哄孩子般的溫柔表情,緩緩道,“你看,就像現在這樣,你明明受制于我,只能任我擺布,卻認不清自己的處境和地位?!?
沈穗兒從疼痛中緩過來之后,看著順著手臂流至手掌上的鮮血,滿臉都是無語和諷刺的表情,“你腦子進水了吧?既然還要毀一次傷口,剛剛干嘛要替我包扎好?”
藏情之手再次握上她的手臂,卻沒有用力,而是以威脅的語氣問,“不夠痛是嗎?我再來一次,你手可就廢了,你想為了逞一時口舌之快,付出廢掉一條手臂的代價嗎?”
果然,這才是身為深藏身名的毒靈會有的性格,霸道、暴戾、狠毒,絕不可能是平時表現出的那種散漫平和的樣子。
這才是真正的深藏身名。
見沈穗兒沉默了,藏情之默認她沒有膽量再反抗自己,語氣也柔和了些,“這就對了,乖一點,不要給自己找罪受?!?
藏情之緩緩俯身,靠近沈穗兒的唇瓣。他的眼神包含強烈的欲望,仿佛要將她吞噬一般。然而就在他即將觸碰到她的嘴唇時,沈穗兒用力一把推開了他,從床榻上坐起來,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嫌惡之情,“折磨人的法子成千上萬,你就非要選用這種下作手段嗎?”(主控傾向:90)
藏情之明知她抵觸自己觸碰,卻非要挑逗性地以手撩過她的臉,“我問你,什么叫折磨?當然要挑最讓人難受的手段來?!?
沈穗兒別開臉,手腕用力掙扎,扯得金鏈子不斷發出碰撞的聲響,藏情之并未阻止她的動作,反而一臉看戲的表情,似乎篤定了她掙不開。
“你內力被封住了,想要掙脫這鎖鏈除非舍掉兩只手,你能下這個決心嗎?可是你手要是斷了,就算掙脫了,好像更不是我的對手了,到時候怕是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辈厍橹f著,手抓住鏈子另一端,發力一拽。
沈穗兒的身體被迫前傾跌入藏情之懷中,腦袋重重的撞在了他的胸膛上,藏情之將她控制在懷中,再次吻向她的唇,沈穗兒渾身也在此時劇烈發抖,藏情之似乎很滿意她這反應,舌頭深入她嘴里,肆意侵略。
沈穗兒忽然閉上雙眼,將渾身力氣聚集在牙齒上,用力一咬。
藏情之即刻猛地推開了她,口中鮮血直流,臉色異常難看。
沈穗兒吐掉的鮮血中還有剛剛咬下的半截舌頭后,頭偏向一邊連連嘔吐。
心理上的反感與厭惡如潮水般涌上心頭,讓她的內心被無盡的黑暗所籠罩;身體上的不適與反胃如翻江倒海般攪動著她的腸胃,令她感到無比痛苦和難受。這兩種極端強烈的不適感猶如兩把利劍,無情地刺穿了她,讓她陷入了深淵。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主控傾向:95)
剛剛將傷口恢復完畢的藏情之抬起頭就看見這一幕,伸手擦去她臉上即將滴落于地的淚珠,滿臉不解,“咬掉我半截舌頭,你還哭上了?該哭的是我吧?”
沈穗兒抬手揮開他的手,眼中并無半點怯弱退縮之色,“你哭呀,我又沒有用針把你眼睛縫住?!?
“沈穗兒,先前是我說錯了,你的性子還是有所變化的。你知道上一世的你面對這種情況是什么反應嗎?”藏情之坐到她身邊,注視著她濕潤泛紅的眼眶,問道。
沈穗兒沒有接話,但雙眼正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