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坡望去時,那柳飛風(fēng)和雷萬鈞正在地宮之中,一人摟了春娘子,一人摟了另一個歌妓,還在忙碌。
忽然見呂坡望陰著個臉來了,不由心中暗笑,那柳飛風(fēng)問:
“怎么,吃醋了不成?”
呂坡望見春娘子樣子昏沉,明顯被喂了藥,心中不由火大,扭了頭,強忍著說:
“兩位道兄可愿意助我去抓那胡瑤花?她通敵投了梅香院。她可比她們好,我們抓了她嘗嘗味道,怎么樣?”
兩人正在忘形之時,并不信他,只以為他是吃醋。
不過,等呂坡望一五一十的說完后,柳飛風(fēng)就動了心,連忙招呼雷萬鈞去捉胡瑤花。
這室中只有道道帷幔隔了張張石床,雷萬鈞看一眼自己選的,再看一眼遠(yuǎn)處石床上模模糊糊那一個,心中一動,把頭一晃,說:
“我倦了,想歇會,你們先去吧,想來憑兩位的本事,拿下他們沒問題。
不說這個,去說那兩人,他們在嶺上等了不大會,就看到了火一樣的劍光遠(yuǎn)來,緊接著就是胡瑤花向文暗塵求歡,不由酸氣沖天。
兩人立時忘了遠(yuǎn)見劍光凌厲時的心驚,忍不住叫喊著沖了下來,想要胡亂找個借口,打殺了文暗塵,然后捉了胡瑤花,去無人的地方快活一番。
此時聽胡瑤花說要走,那柳飛風(fēng)往腦后一拍,張口吐出一青二白共三道劍光,冷笑著說:
“瑤花,識相點就束手就擒,免得讓人說我們同門相斗。”
柳飛風(fēng)的老師也在陰山九大天君中,雖然說邪派律法松馳,不禁門人互斗,可那紅發(fā)老母出了名的兇殘,真是發(fā)了性,柳飛風(fēng)的老師可護(hù)不住他。
與他們這邊同時,那呂坡望也一拍腰間,放出一道藍(lán)光,卻連話也沒有,徑直斬向文暗塵。
顯然他并不想給文暗塵活路。
那藍(lán)光快如閃電,而且腥臭味隱傳,文暗塵不敢怠慢,張口吐出飛劍赤炎,化一溜紅火迎上藍(lán)光,嗤、嗤聲響起,藍(lán)光很快消融。
片刻后,“啪嗒”一聲響,呂坡望的飛劍就化為一塊凡鐵墜地!
“啊!你到底是什么人?”
呂坡望大吃一驚,一面問,一面掐訣起霧,把自己的身形遮了。
而文暗塵瞅了他一眼,伸手一指,“疾!”
喊聲未落,一溜紅火奔向不遠(yuǎn)處的空中,將游龍般的那道青光阻住。
原來就在剛才,胡瑤花也和子母劍柳飛風(fēng)交上了手。
這柳飛風(fēng)年近五旬,又煉就子母煉魂劍,可分出三道劍光,胡瑤花怎會是他的對手,勉強靠了無形梭護(hù)住自己,已然岌岌可危了。
文暗塵御劍過來正是時候,先是擋住母劍青光,不消片刻便把青光滯住,那柳飛風(fēng)大驚,連忙調(diào)來兩道白光子劍,以三斗一,這才勉力擋住。
此時那隱身霧氣中的呂坡望還在施法,妄圖反敗為勝,可文暗塵一咬舌尖,噴出一口精血,然后口中念念有詞,猛的沖那浮空不墜的血團(tuán),喝一聲:“變!”
伴了他這聲喊,場上另外三人同時把目光看來,只見那團(tuán)血驟然炸開,然后往呂坡望弄出來的霧中一沖,然后就地一滾。
等三人再看時,一個身高數(shù)丈的紅色巨影猛的出現(xiàn)在那里。
“化生血魔,天魔解體大法!你怎么會這種神功?”
那呂坡望曾經(jīng)見老師蓮花老祖演練過,但也沒有眼前這血魔威武。
文暗塵自然不會和他廢話,將手一指,喝一聲:“破!”
那血魔虛影把兩只大手一掄,四面一扇,立時打散了霧氣,露出對面的兩人。
“快走!”
呂坡望見勢不妙,大喝一聲后,隨即化一道白氣不見。
那子母劍柳飛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