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行業都是同一檔。
如果蘇鈺成僅是一個商人,自然沒有資格這么跟一國丞相說話,但他背后是治粟內史,九卿之一,與張正之同為三公九卿,雖然低了一個檔次,但也是同一個層級的人。
作為治粟內史的代言人,蘇鈺成在面對張正之若有若無的貶低時,也是可以適當展現不滿的,更何況,只有他跟治粟內史知道,天寶商會真正的主人是那位太后。
“呵呵,你心中自知我在說什么,今日來尋你只是為了告訴你,炎國已經處在一個生死節點了?!睆堈f完這一句,便離去了。
蘇鈺成雙眸晦暗,心中暗暗盤算著什么。
回到丞相府,張正之有些氣喘地靠在椅子上。
這具身體實在是太衰老了,雖然之前的世界也有委托人是老人,但那個世界還有著武道的存在,不像這個世界,連內力都沒有。
張正之感覺身軀恢復了些許,叫來管家讓他去準備一些藥材和一桶熱水。
管家雖然不知道張正之想要干什么,但畢竟跟了原身多年,深知原身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也就什么都沒問。
過了一炷香,管家告訴張正之已經準備好了。
張正之讓人將藥材磨成粉末扔進充滿熱水的浴桶中,等到清水變得有些綠了,他就脫光衣服坐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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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力融入水中,通過肌膚進入張正之體內,循序漸進地調整這具衰老的身軀。
溫暖的感覺讓張正之的身體不自覺的舒展開來,一股困意也涌了上來。
張正之沒有抵抗,而是順從身體的本能陷入了睡眠。
等到水不再溫暖,管家掐著時間走了進來,看見張正之正在睡覺,也放輕了聲音,讓下人將他抬到了床上。
張正之能感覺到有人觸碰他的身體,但他沒有醒來,他知道這是府中的下人在替他更衣。
一覺睡至天亮,張正之感覺剛穿越過來時身體的疲勞感消退了許多,讓人準備好馬車,吃過早飯便又去上朝了。
今日有人匯報各地上報的事務,但炎帝只是揮了揮手,壓根不在意這些,反而重提要立西妃為皇后。
張正之知道,以炎帝的性子,大臣們一日不同意,他就一日不會處理政事。
雖然炎帝也沒有什么本事,但以前起碼還會聽朝臣們的建議,發布政令。
可如今。
許多大臣一言難盡地看著炎帝,心中暗嘆。
“哼。”炎帝又一次被大臣們拒絕,當場拂袖離去。
眾人面面相覷,最后搖搖頭,三兩成隊地離開了。
張正之見有人想來跟他交談,知道他們是想問如何解決炎帝不理政事的問題,便對他們搖搖頭,自顧自地離開了。
那些人見張正之這副模樣,嘆息一聲,彼此對視一眼,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如此幾天,炎帝與朝臣就皇后一事爭執,各地的政務被棄置一邊,若非三公九卿有著一定的自主權力,能夠處理皇帝力所不及的事,這幾天跟罷朝也沒什么區別了。
炎帝和大臣們兩不相讓,互相僵持,直到一則消息傳入了京都,才打破了僵局。
快穿之天帝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