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們,其它也都是臨時拼湊,互相依傍,烏合之眾罷了,既然大家各懷心事,就不可能有統一的想法,誰也不服誰,時間長了,必然互相猜忌,一則會懷疑臥與崔毖設局向消滅他們,二則另外三國本就互不信任,猜忌更甚。
我們只需等到他們熱乎勁過去,再用點小計策,讓他們互相背棄,然后再出兵,必能破之。”
三部軍隊共同進攻棘城,慕容廆只管閉門自守,無論對方如何叫罵,就是不出戰。
三方又都怕自己付出太多,別人坐收漁翁之利,也都沒有盡力攻打,叫罵的挺響亮,攻打的很溫柔。
折騰了一陣,慕容廆突然遣使持符節出城,還帶著很多肥牛和陳年老酒,大咧咧地送到宇文鮮卑的軍營之中,說是慕容廆覺得大家鞍馬勞頓,犒賞三軍!
其余兩部一看,這什么情況?
兩軍對壘,怎么還慰問犒勞上了,為什么只有宇文部,我們怎么沒有?誰不舟車勞頓啊?我們罵的不也挺兇的啊?
高句麗和段氏一看,這里面肯定有事兒,懷疑宇文氏與有慕容廆暗地里有陰謀,可別讓他們算計了,于是悄無聲響,各自退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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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大人悉獨官還糊涂呢,摸著光溜溜地后腦勺子琢磨,他們怎么退了呢?又一想:“無所謂!他們二部雖然退兵了,那我就自己打,好處也都是我的了!挺好!”
宇文氏還是有些能力的,士卒數十萬,兵精馬壯,連營四十余里,看上去場面很是駭人!
慕容廆見其它兩部撤走,覺得機會來了,于是極速召兒子慕容翰聰從徒河帶兵回來。
慕容翰接到老爸的調令,不慌不忙,遣使跟父親解釋道:“宇文悉獨官舉全國之兵來攻打我們,彼眾我寡,若用蠻力,即使能勝,也耗費太大,不如計取。”
慕容廆不知何意,盯著兒子派來得使者,讓他繼續說。
使者接著說道:“今城中,兵士不少,足以御寇,慕容翰的意思是讓他在外面成為一支奇兵,伺計而動,到時候內外夾擊,對方倉促之間肯定手足無措,驚慌恐懼,必破之矣。
如果慕容翰帶兵回來,和主公合兵一處,對方沒有后顧之憂,倒是可以集中精力攻城了,況且慕容翰倉促回軍,城內士兵一定以為咱們力量不足,反倒是徒增灰心沮喪之氣了!”
慕容廆對兒子的話還是半信半疑,手下謀臣遼東韓壽,突然站出來說道:“我覺得慕容翰說的很有道理,我觀察悉獨官雖然有想取勝之志,但是將士卻驕縱懶散,治軍不嚴,防守也不堅密,若起奇兵偷襲,速戰速決,肯定能行!”慕容廆這才放了心,按照慕容翰的想法,沒讓他從徒河回來,吩咐他相機而動!
晉末風云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