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沐打算找傭人拿醒酒湯,讓自己那句‘等你啊’看上去真實點,沒料到顧斯忱竟會吻她。
吻太突然了,男人嘴里的酒香和散發的荷爾蒙全部噴灑在她鼻息之間。
她的臉頓時如火燒,沒有任何接吻經驗的她,心驚之下,本能伸出手去推男人結實的胸膛,卻被男人一把攥住雙手。
男人一邊阻止她亂動的手,一邊吻得激烈,像是在發泄什么不滿,又像等待了很久的纏綿。
就在她要跟上男人的節奏,陷進酥酥麻麻的感受里,男人停止所有動作。
激烈過后是努力要恢復理智的喘息。
顧斯忱捧住她的巴掌臉,抵住她額頭,兩人只有一指寬的距離,醉酒的聲音帶著曖昧過后的低啞,“文錦到底是誰,夢里念著他,還為專門寫男主叫文錦的電視劇,并參演。”
“你真在意文錦。”
“而我出軌,一點也不在意,不是愛我么?”
滿嘴謊話的女人。
寧沐灼熱滾燙的臉蛋冷了下來,被撩撥顫動的神經也在這刻變得僵硬無比。
但須臾間,一個想法掠過她腦海,壓下內心涌起的不平靜,她狐貍眼一閃一閃的,“你吻我,又這樣說,是吃醋了?”
“文錦是影視劇的人啊。”
吃醋?顧斯忱不這樣覺得,他是個男人,是她丈夫,沒有哪個丈夫會容忍妻子出軌,就算她是遭人算計,都沒法改變,她被睡了的事實。
并且,他回來這么多天,她都沒有去找侵犯的人。
顧斯忱清冷的笑了下,“文錦是兩個月前侵犯你的人,嗯?”
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說辭,指腹故意壓在她貼了創口貼的傷口上,“正因為如此,你才毫不在意我睡了其他女人?”
寧沐錯愕,眼底躍起的驚喜散了,“不是的,是你回來非要和我離婚,還在我面前維護蘇落綿,我就想,現在如果再像以前那樣控制你,逼你,會加速離婚。”
“我現在再改了,我不想和你分開,才會不在乎你出軌,我只要你在……”
男人眼神一暗,突然又奪走她的呼吸。
他討厭她。
任何話在他耳朵里聽起來就是狡辯。
這次要比兩分鐘前更為激烈。
是帶著侵略和懲罰的吻。
顧斯忱把毫無防備的她壓進沙發里,睡裙也在磨蹭中,向上褪。
她震驚的眼里是男人放大的臉。
顧斯忱從沒對她這么熱情,霸道過。
相較于親吻,她適應不了過分的親熱,她不停地掙扎著,拼命的去推埋在她頸間的男人。
男人無動于衷,撕碎她身上絲質睡衣,突然,兩個月前遭遇侵犯的記憶襲來。
她害怕極了,所有神經感官身體里暴跳,她幾乎是下意識,在男人扯她衣服的同時揚起手。
“不要!”
啪,清脆的響聲在黑暗里格外清晰,將影音室里燃起來的曖昧擊碎。
顧斯忱挨了一巴掌,他停止所有動作。
他借助門外落進來的光,看到渾身抖成糠篩的女人死死地攥著一扯就能掉的布料,一聲涼涼的笑意從他喉間溢出來。
“文錦能碰你,我不行?”顧斯忱指腹狠狠擦掉她臉上淚痕,而后又順著方向,把她臉上的創可貼撕掉。
寧沐痛得倒吸氣,顫抖著睜開眼,胸膛因為剛剛激烈的反抗劇烈起伏。
顧斯忱帶著醉意的聲音繼續問她,“我作為你的丈夫,難道還沒有權利用這種方式解決你肚子里的野種么?”
“是文錦睡了你,你懷了他孩子?”
“……”
寧沐腦袋轟然炸開。
顧斯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