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靈活應對困境之法,不斷嘗試突破自我,尋找解脫之道。
紅孩兒之三昧真火,亦可視為修行中的“火劫”。其威力巨大,能擒住豬八戒與沙僧,象征著修行途中,若不能妥善應對考驗,便會被欲望與雜念所困。紅孩兒的狠辣手段,正如心魔之頑固,時刻威脅著修行者的前進之路。
豬八戒與沙僧在戰(zhàn)斗中的表現(xiàn),則似修行者內(nèi)心的不同面向。豬八戒雖有勇但易被欲望左右,沙僧沉穩(wěn)卻也在困境中略顯無力。他們被擒,提醒著修行者需時刻警惕自身的弱點,不可掉以輕心。
唐僧在一旁誦經(jīng),猶如修行者堅守內(nèi)心之信仰與正念。在危機時刻,唯有堅定的信念方能引領修行者走出困境,繼續(xù)踏上求道之路。
這場戰(zhàn)斗,于丹道而言,是修行者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上必然要經(jīng)歷的挑戰(zhàn)。唯有以堅定的信念、勇敢的心和靈活的智慧,方能戰(zhàn)勝心魔,度過火劫,邁向更高的修行境界。在丹道修行中,有難以言說的關鍵要訣。有詞如此說道:“善惡一時忘念,榮枯都不關心。晦明現(xiàn)隱任浮沉,隨分饑餐渴飲。神靜湛然常寂,昏寞便有魔侵。五行顛倒到禪林,風動必然寒凜。”其詞義已然明晰,無需過多贅述。這說的便是要明心見性,讓萬緣皆空,達到一絲不掛的境界。內(nèi)心要保持澄澈寧靜而不忘記,時常寂靜而不刻意助力,這正是恬然養(yǎng)氣的要旨。最后兩句說的是,如果不能保持恬淡,不能做到勿忘勿助,即便身處在禪林之中,一旦遇到外界情境必然心動,這就不是善于養(yǎng)氣了。
在丹道中,火以煙為使者,氣以怒為表現(xiàn)形式。所以孟子借用孟施舍、北宮黝的血氣之勇,來闡明其危害;仙師借助紅孩兒的火氣之邪,來彰顯其妖邪之處。這里的火就如同氣,煙就如同怒,其意義是一致的。“五輛小車兒”,呈現(xiàn)出輕捷易動的景象。“按金、木、水、火、土”,火能夠統(tǒng)領五行,就如同心能夠統(tǒng)領五臟,怒能夠影響七情。正如詞中所說“生生化化皆因火,火遍長空萬物榮”。“妖精戰(zhàn)不勝,往自家鼻子上便捶,口里噴出火來,鼻子里濃煙進出,閘閘眼火焰齊出”,這些都描繪出怒氣突然發(fā)作而搖動其內(nèi)心的狀態(tài)。看那妖精自己捶打鼻子以至于出血,放火閉門以求勝利的樣子,是因為自反而不縮而內(nèi)心恐懼,又以無懼必勝為主,以此展現(xiàn)其血氣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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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說:“這廝放賴,不羞!”又說:“放出那般無情火來。”又說:“不濟。”又說:“沒天理,就放火了。”這真是其行為的真實寫照。“八戒慌了,撇下行者,不與戀戰(zhàn)”,這是未能配合義與道而氣餒的表現(xiàn)。沙僧想要用相生相克的道理來制勝,以水克火,不得于心,勿求于氣,這是告子的強制之法。行者到東洋求雨助力,龍王噴水潑火,這就如同宋人的揠苗助長。“好一似火上澆油,越潑越灼。”不但沒有益處,反而弄得“火氣攻心,三魂出舍”,這是又一次傷害。“氣塞胸膛喉舌冷,魂飛魄散喪殘生。”就如同禾苗枯萎了一樣。
八戒、沙僧讓行者“盤膝坐定,使一個按摩禪法”。“須臾間,氣透三關,轉(zhuǎn)明堂,沖開孔竅,叫了一聲:‘師父!’沙僧道:‘哥呵,你生為師父,死也還在口里。’”做事情要專注而不期望立刻見到成效,心中不能忘記。“同到松林下坐定,少時間,卻定神順氣,”想到“請觀音菩薩才好”,這是通過集義所產(chǎn)生的,逐漸進入善于養(yǎng)氣的美妙境界。然而集義是用來養(yǎng)氣的,而知言又是用來集義的。如果不能知言,就會道理不明,真假難辨,從而在動靜舉措上失當,義也就無從聚集。
妖精尋出如意皮袋,去欺騙八戒,“變作一個假觀音等候”。“如意”,是從心中產(chǎn)生;“假觀世音”,是從言語中表現(xiàn)出來;“皮袋”,是偏頗的言辭。言辭有偏頗、淫邪、邪惡、逃避等,這里專門說偏頗,是因為它能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