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的,忙上前扶了一把烏日罕,問道:“這么晚了,側福晉來找王爺有何事,王爺已經歇下了!”
烏日罕淚水一滴滴的滑落,試探性的看了一眼那帳篷,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蘇公公,求求你讓我見王爺一面吧!求求你了!”
蘇培盛有些為難,讓烏日罕進去可以,但總要問清發生了些什么吧!
他又不是傻子。今天下午皇上派了烏雅嬤嬤過去調教烏日罕,今天晚上烏日罕就跑來哭訴,定然是同那烏雅嬤嬤發生了什么矛盾。
若是個普通的嬤嬤,倒也罷了。
可偏偏烏雅嬤嬤是康熙賜下的,又是出身烏雅氏,同德妃娘娘也有些干系,背靠這兩座大樹,別說烏日罕一個側福晉了,便是宜修這個嫡福晉見了烏雅嬤嬤,那也是要禮讓三分的。
烏日罕抓住蘇培盛愣神的這一空檔,一把甩開了蘇培盛,徑直向四阿哥的帳篷中沖去,待蘇培盛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阻攔,只能放任她進入帳篷之中。
蘇培盛在烏日罕的身后,無奈的伸出了手,嘆道:“側福晉,您慢著些,王爺已經歇下了,您這又是干什么?”
其實四阿哥本不想見烏日罕,不過是兩個女人之間拈酸吃醋的問題,他一開始之所以愿意縱容烏日罕的小性子,不過是覺得無傷大雅罷了!
但一旦涉及關鍵性問題,四阿哥可比誰都清醒。
見烏日罕這樣不管不顧的沖了進來,四阿哥頗為不悅,他神色冷冷的說道:“這么晚了,本王已然要休息。你身為王府里的側福晉,不顧蘇培盛的阻攔,硬要沖到這里,實在是太不懂規矩了!”
烏日罕聽后,心下一顫,四阿哥未免也太薄涼了些吧!
但她對這個男人還隱隱約約有著一點期待,烏日罕掀開了自己的衣袖,上面有著好幾道被戒尺打出來的紅痕,在烏日罕白皙的皮膚下分外惹眼。
烏日罕滿臉委屈的望著四阿哥,哭訴道:“妾身知道妾身來這里給爺添麻煩了,可是妾身真的不知道妾身到底做錯了什么,烏雅嬤嬤要這樣磋磨妾身!從前妾身的額吉也不是沒給妾身請過教導么么,可是可是………”
宜修重生,斗嫡姐,當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