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立刻態(tài)度就不一樣了。
“誰這么沒良心,欺負這樣的小美人,本官一定為你作主。帶她的兄嫂上堂。”
下面的人正不知去哪里抓人呢,沈黎和任夏就自動上門了。沈黎假裝走到他的身邊,往他那里塞了一張銀票。
“大人冤枉啊,是小妹誤會了,父母的田產(chǎn)本就是留給我的,她是一個面向外的女兒,哪能想占有父母的家產(chǎn)。請大人作主,小人定為她尋一門親事把她嫁出去,還會給她一筆嫁妝。”沈黎也演得真實,還有任夏在旁邊一唱一和的。
華麒麟一聽還有此等好事,馬上對著下面的人說“退堂”。接著把沈黎他們請到了內(nèi)堂。
“不知這位兄弟怎么稱呼?”
“在下姓沈?”
“沈兄你看這樣如何,本官府上正缺一位體貼的人,我看你小妹挺合適,沈兄看把她嫁于我如何?”華麒麟的臉上露出了淫笑。
“不知大人府中有多少位妻妾?”沈黎問。
“不多,就八位。”華麒麟笑著說。任夏都想一拳把他打死,都娶了八位還敢打師姐的主意。
“大人稍等,我跟小妹商議一下。”
沈黎把九溪拉到一邊,問:“你想留下,還是晚上再來?”
“我留下,這家伙我是熟人,他是福寧人。你們晚上再來。”
他們倆假裝吵架狀,過了一會,沈黎說:“大人,就讓小妹留下吧。明日我就給大人送嫁妝。”
“兄長,你不能留下我。”九溪假裝喊道。
沈黎帶著任夏離開了。
“留師姐一人沒事吧?”任夏心里還有些不安。
“她說這人是她的熟人,就這樣的人還能奈何得了她?”沈黎說,“她只會讓別人吃苦頭。”
“師姐跟這樣的人是熟人?”
“溪兒做事我們等著就是了。我正好帶你去南潯街上再逛逛。”沈黎帶著任夏逛了一整日,直到天黑了才摸進縣衙。他們見著華麒麟醉得不省人事了,只見九溪一人在悠閑地吃著。
“你帶工具了嗎?”九溪問。
“馬車就在后門。”沈黎說,“你問出你要的東西了嗎?”
“那是自然,想不到他們不僅在此,在沂州,濟水,磁州一帶都有這些行為,看來閩州想在朝廷管不到位的地方進行侵蝕。看上去是賣官,實際上是安上了自己人。”九溪說。上次顧云珺明明說跟蕭啟談好了,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談的。
“你是準備把他拔了,還是繼續(xù)留他在這里?”
“先留著吧,免得打草驚蛇。先把東西拿走。”
第三日,華麒麟酒醒的時候,下面的人報告說,衙門被盜了。
“什么?還有人敢盜衙門?”
“他們還留下紙條:東西和美人本人都帶走了。”下面的人把紙遞給華麒麟,把他氣得半死。
“給本官查,看是什么人敢在我的地盤上搶走我的東西。”
馬車上的任夏笑個不停,她說:“這事真好玩,那字還是我用腳寫的。”
“我覺得你們真是天生一對,你不當土匪婆,還有誰更合適?”九溪笑著說。
“師姐。”
“我來的時候任伯伯說了,讓你趕緊去提親。他說很高興能成一家人。”九溪對沈黎說,看他們的樣子,喜事應(yīng)該近了。
“真的?謝謝師妹。”
“你說華麒麟發(fā)現(xiàn)后會怎么樣?”任夏還沉浸在這次當賊的感覺之中。
“你盜的東西他到哪里去查?有時間還得北上去看看。”九溪說。她一想到蕭家還侵蝕到那么多地方,心里就有些不安。
他們回到桃花溪的時候,李叔說有九溪的信。九溪一看封口,是葉冰的,立刻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