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宗,及五城兵馬司的夜間巡卒也都是可以為臣作證的呀!”
“哼!就算是昨夜沒有,那為歌妓寫詩,有傷風化之罪你可如何狡辯?!”
“陛,陛下,這事從何說起,那詩真是臣隨手寫的,絕不是為她所作啊!”
“那好,那你說是為誰所做的?!”
“呃…隨手…既然陛下知道了,臣也不敢欺瞞,此詩是之前,臣不知江都郡主是郡主,還以為是陛下的哪個公主,一見傾心,卻以為有緣無分,故而有感。昨夜也是被那些士子們逼得緊了,隨意打發他們的,最后一句臣還改了一下,本是‘錦衣郎’,為了諷刺那些士子們,這才改成了‘校書郎’的。”
徐欽反應極快,臨時抓起江都郡主就往槍眼上堵。不過這效果確實卓群,一下子就把朱元璋擠兌得無話可說了。畢竟你自己欽點的孫女婿給你孫女寫情詩,總不能算是有傷風化了吧?
“巧言令色!既你與那歌女沒有關系,你馬上去,將其打殺了!”
沒想到朱元璋也不按常理出牌,這暴君的名頭還真不是蓋的,抬手就要要人命啊!徐欽心里那個苦這也太草菅人命,而且人真要是死了,這鍋還得我來背,不說這條人命他背不背得起,就是外面的人背地里戳脊梁骨也能戳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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