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產生了一個疑問,可是卻沒有人能給他解答。
他還有閑心思考雜七雜八的事也是因為這些普通野獸根本對他構不成威脅。
如今他就是一個大殺四方的存在。
不僅是他,專心戰斗的翠花和烏僮表現得更加驚人。
翠花鐵棍揮舞只挑最兇猛的殺,烏僮則是一雙鐵拳四處救援,哪里的小隊堅持不住時總能獲得他的支援。
三人異軍突起又如此神勇,很難不引起村民們的注意,從起初的不可思議到后來的崇拜敬仰。
三人就好像是老村長冥冥之中召喚來的神將,關鍵時刻扭轉了戰局,如同一劑強心劑,士氣被鼓舞到頂點。
人們不再緊張,不再畏懼,舍生忘死的對野獸們發起一次次沖鋒。
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人不小心被那頭兇惡的巨虎咬住,他卻不顧疼痛在臨死前又繼續揮舞了幾下手中的鐮刀,刺瞎了猛虎的一只眼睛。
一個頭上已見白絲的中年人,小腹被一頭黑豹抓破,他卻趁著這個機會一把抱住了獵豹的后腿。為同伴們限制了它的速度,直到獵豹被殺,他也已經被拖行了很遠,再無生還的機會,只留下一路的血漬。
這樣的場景比比皆是。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場上的野獸開始減少,這說明補充進來的野獸已趕不上祠堂內戰斗的消耗,人們在村長的帶領下開始反壓回去。
形勢逆轉,有些野獸好似恢復了能覺察危險的本性,晃了晃腦袋后紛紛開始逃離。
戰斗還在繼續,但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幾處已不足為慮,烏僮和翠花也在幫忙收尾。
而扶淵這邊則被村長攔了下來。還沒說話,村長先恭恭敬敬的彎腰施了一禮,起身后才滿臉感激的說道。
“多謝三位修士大人相助。小老兒無以為報請再受我一禮。”
“別。”
扶淵怎好意思讓一個老人家拜來拜去的,他可沒有認為自己是修士就高普通人一等,趕忙上前一步扶起老者。
“您老不必如此,我們也是恰逢其分。咱們也別客套,您要是有時間不如給我說說這獸潮之事。”
“啊?您不知道獸潮。”
一個修士連獸潮都沒聽說過嗎,老者難免有些詫異,心說獸潮就是獸潮啊,這又有什么可講的。
不過他眼神中除了詫異并沒有鄙夷,讓扶淵好受不少。
看到扶淵略顯尷尬的表情,老者也知自己一時口快得罪了眼前的大人。馬上變得誠惶誠恐,又是失禮又是賠罪。
“老朽失言還請大人恕罪。”
“沒事,沒事。”
扶淵故作大方的揮揮手表示不在意,實則是在掩飾自己的尷尬,他對自己是文盲的事實還是有著一個清晰的認知。
尷尬就尷尬了,又能怎樣,多練練不就沒事嗎。
我的大哥他很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