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看看我,我!我從那馬車里滾出來了,我這胳膊現在還沒好呢!”瘦小的男人道,伸出手,胳膊肘處果然有擦傷,“若不是我們,翻的就是你們夫人的那輛車了!這都是我們暗中保護謝少夫人的結果!”
“總之,我們對謝少夫人沒有惡意。至于我們為誰行事,不方便說,姑娘你若想讓少夫人更安全,就每月給我們傳遞點兒消息,我們也好交差?!?
霜華狐疑地看著他倆。
“你試試,看看透露點謝少夫人的消息,我們會把她咋樣嘛!姑娘你別老把人都想成壞人噻,壞人能在這耐心跟你解釋這么多?”瘦子道。
這倆人把她堵的死死的,要走也走不了,但從他們的敘述中,的確想到先前的一些蹊蹺,霜華猶疑地點了點頭,“好吧?!?
東宮。
太子妃的母親盛老夫人急得團團轉,一聲聲地嘆氣,看著女兒不以為意的樣子,更著急了。
夫妻之間最怕分離,何況是明明在一個府邸,男人卻不上正妻這來睡了。
女婿成了儲君,那女兒以后就是皇后啊,貴不可言,怎能被那么一個矯揉造作的狐媚子搶了先。
這幾年女兒還算年輕,等過兩年顏色褪去,丈夫寵著的那個才是韶華正好,到時只怕夫妻二人連相敬如賓都維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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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著急嗎?你男人現在不比以前了,他是太子了!太子就是以后的皇帝啊,你要是還端著這么個架子不去主動示好,有的是你后悔的時候!”盛老夫人恨鐵不成鋼,干脆上手擰了女兒一把,“那小狐媚子都要生孩子了,你還坐得住?太子殿下都多長時間沒上你這過夜了?”
“若不是你奶娘跑去告訴我,我竟不知我的女兒成了下堂妻!”
“什么下堂妻?母親,我現在還是太子妃,你慌什么?”太子妃淡淡道,“他就是喜歡那款的,我有什么辦法?要我學著妾室弱柳扶風歪著,我學不來?!?
“娘見過太多這種事了,男人家前途是不可限量的,女人只能待在后宅,但后宅的地位都是男人給的呀,你別看你現在是太子妃,再這么下去,你以后還能是么?你不為你自己著想,得為你的兩個孩兒著想啊!你看那女人還沒生下孩子,太子殿下都把她寶貝的跟什么似的,若是生下了,可還了得?”盛老夫人道。
太子妃眉眼低垂,茫然望著繡鞋尖的珍珠,這雙鞋是和蕭玹成婚十年的時候一同去蜀地游玩時帶回來的。
蜀錦價值堪比黃金,這一雙鞋,頂普通人家數年的伙食。
鞋尖綴著的珍珠,還是蕭玹與她一同路過鏡湖時,從擺攤兒賣珍珠的老大爺手中收的池蝶貝里開出來的。
太子妃盛氏望著鏡中的自己,云鬢理得光潔整齊,滿頭珠翠,顯得那雙眼睛更黯淡無光了。
與綰良娣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沒法比。
珍珠終究成了魚眼珠么?
母親的話太過呱噪,但最后那兩句,說進了她心里。
她暗暗下了決心,得為孩子考慮。
錯撩后,我成了反派心頭朱砂痣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