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清楚,本王和皇兄的數術也不到家,這樣吧,咱們報給父皇,讓父皇派人幫我們算算,可好?”
“告,告訴陛下?!”不只是張鶴齡兩兄弟,連朱厚照也嚇了一跳。
不是說好了是嚇唬、捉弄、諷刺他們一波,把本就應該拿出來的銀子讓他們吐出來不就好了嗎?有必要玩這么大嗎?!
是,這倆不靠譜的的肯定會被父皇狠狠的修理一頓,但他這個下注的,在外面和地痞流氓打架的太子呢?
父皇不可能放過他的!
這種同歸于盡的招式沒必要吧。
“好,臣將那些下注的全部按當時賠率賠給他們。”張鶴齡快落淚了,剛數的鈔票就這樣從口袋里飛出去了!
但不給又不行,真捅到陛下那里去的話,就不是單單拿出這點銀子那么簡單了,那些該死的文官肯定會乘機攀咬,要拿出更多才能讓他們滿意!
大痛不如小痛,不就是白干了嘛,三年后的科舉我張家兄弟又是一對好漢!
“啊?”朱厚照剛想拉著朱厚煒說說,就被張鶴齡的果斷打懵了。
“我靠,這倆貨比本宮害怕父皇啊。”
“這是殿下下注能兌的銀票?!睆闹旌裾帐掷锝舆^籌碼,看到那上千兩的注張鶴齡只感覺兩眼一花,飽含淚水,將銀票數了一遍又一遍,忍痛將它交到了朱厚照手上。
“哈哈,多謝二位母舅了?!敝旌裾战舆^銀票,見張鶴齡手緊緊的捏著票尾,不舍得松手,一個使勁就將它抽了出來,笑嘻嘻的道。
“呵呵,這都是臣該做的,是殿下給了臣改過的機會。”張鶴齡想擠出一絲笑容,但臉皮扯了扯就是笑不出來。
上次被這樣“搶錢”,還能找弘治姐夫哭訴,這次哪敢啊。
這次是真虧錢了!
“那本宮和蔚王就先走了,兩位舅舅早點休息,看那么虛弱的,又冒汗了,這腎水枯竭,陽氣泄的有點多啊。”朱厚照臨走還不忘調侃一句。
“早點將錢給百姓們還回去哦。要治腎虧可以來我們西山醫館,保證童叟無欺?!敝旌駸樞π[手,順道替西山醫館宣傳一波,總要有點病人來練手不是嗎?
“走了?”
見二人走遠,張鶴齡癱坐在主座上,再也不掩飾自己悲哀的表情。
“額滴錢吶~”
“額辛辛苦苦鋌而走險搞來滴銀子啊~”
還有什么是比被別人直接明搶錢更讓人難受的事情嗎!
“侯爺!侯爺不好了!咱們的莊被錦衣衛聯合五城兵馬司查封了!陛下即宣二位侯爺進宮!”
張鶴齡兩兄弟兩眼一黑,沒完沒了了!更讓人難受的事情真的發生了!
回大明攝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