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安慰道:“琬娘,為了三年后我可以科考順利,就只能犧牲你了。”
梅磬將冷漠疏離的目光從琬娘身上收回,那雙幽深的眸中不帶半絲憐惜和不舍。就好似琬娘是個與他無關緊要的人一樣。
梅磬抱著琬娘朝唐府大門大步流星走去。
琬娘雖不能動彈掙扎,但淚水卻是源源不斷的落下。
此時的琬娘,才知后悔。
梅磬當年承諾她的,什么洞房花燭夜,金榜掛名時,原來這些都是梅磬欺騙琬娘,讓琬娘心甘情愿為他賺錢,供他吃穿不愁的花言巧語。
琬娘后悔自己愛上了一個敗類,這個敗類,居然為了自己能科考順利,不惜將她送給他人做玩物。
也許,琬娘在梅磬眼中連愛人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件衣裳,可脫可換,也可隨時拋棄。
而此時此刻,琬娘也才明白,真正愛她的,只有月辰。
只可惜,這個世上沒有后悔藥可買,琬娘知道,如今再怎么后悔也晚了。
“放開她!”
一道怒斥的聲音傳入琬娘和梅磬的耳中,梅磬停下腳步,朝聲音來源看去,只見是月辰向梅磬緩緩走來。
由于月辰的腿之前斷過,雖已大好,但仍舊走不快,走快時腿會刺痛。
但現在月辰已顧不得腿痛了,他此刻只想救下琬娘,至于其它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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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磬知道月辰的武功已經被廢了,而腿又斷了一截,所以梅磬根本就不懼怕月辰。
梅磬將琬娘放在地上躺好后,他怒從心起,四處張望,看見白色的墻邊放有竹棍。
他快步走到墻邊,掄起袖子,拿上一根竹棍就氣勢洶洶走到月辰面前。
月辰雖不懼他,但他也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自己對面前的人已毫無還手之力。
梅磬握緊竹棍,一揮手,只聽見“碰~”的一聲巨響,竹棍打在月辰腰間,月辰腰間頓時青紫一片,雖然痛,但在月辰眼中,這點痛,不算什么。
因為在訓影室的時候,月辰曾受過比這還要重的刑法,而令月辰印象最深的,就是各種毒發之痛。
那才叫真的生不如死。
月辰面對梅磬一棍又一棍的毒打,他重重咬著薄唇,薄唇被咬的鮮血淋漓,他也一聲不吭。
梅磬露出了一張丑惡的嘴臉,與他那原先文文靜靜,柔柔弱弱的書生模樣顯得格格不入。他惡狠狠的羞辱道:“琬娘賤,你卻比他更賤。她都不要你了,你還巴巴的趕著來救她,你自以為是深情,其實你跟一條忠心的狗也沒什么區別,可能在琬娘眼里,你都不如一條狗……”
月辰聽著梅磬羞辱琬娘,一時氣急攻心,他剛想用盡全身力氣去撞倒梅磬時,突然聽見“噗”的一聲
梅磬涌出一口黑血,吐到地面。
梅磬頓時只覺五臟六腑里是翻江倒海的痛,痛到他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打狗還要看主人,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打本姑娘的人?”
白清蘭的聲音傳入眾人耳中,月辰微微抬頭,在看到白清蘭時,他又驚又喜,但更多的是感激和感動。
白清蘭不僅沒走,竟還回來救他幫他。
月辰此刻越來越信陌風所說的話,原來真的是自己對白清蘭誤會太深了。
冷血無情、自私自利、喜愛酒色、荒淫無度只是世人所看到的白清蘭而已,而真實的她有情有義、聰明絕頂,文武雙全,有經天緯地之才。
白清蘭如此優秀,也難怪陌風會喜歡他。
待梅磬從疼痛中緩解出來時,他才捂著腹痛如絞的肚子,在看到面前的白清蘭時,他惱羞成怒,不顧自己書生的形象,對著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琬娘惡言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