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佩戰戰兢兢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容煦,她嚇的連大氣都不敢喘。
容煦起身,怒氣沖沖的走到裴子佩面前站立。
容煦剛伸手,裴子佩以為容煦又要將她暴打一頓撒氣,她下意識的叫出聲還撇過臉后,伸出雙手去抵擋。
容煦的手在空中頓了頓,喝了酒的他醉的厲害,他惡狠狠命令道:“把外衣脫了,自己躺去榻上。”
不敢違逆容煦的裴子佩聞言,只能一臉委屈,躡手躡腳的走到榻邊,慢悠悠的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衣。
只是裴子佩的外衣還未脫光時,容煦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快速走到裴子佩身邊,一把將她撲倒在床。
后腦勺和床板的碰撞讓裴子佩本能的蹙眉,呻吟出聲。
容煦不會顧及她是否受傷,他此刻只想發泄他心中的不滿。
他弄不清,到底是裴子衿被容熙拉攏了還是那個人背叛了他!
但不論是出于哪種情況,容煦心里就是心有不甘。
想當年,他在霍北城殺方萊守霍北,一戰成名,后又跟隨容暉東征西討,大殺四方,是何等威風?
容煦在年輕時最瞧不起的就是容鈺,因為容鈺只讀了一肚子的之乎者也,就算他精通治國之道,但性格軟弱,心地良善的他在容煦看來,不過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書呆子,軟骨頭。
就這種能文不能武的廢物,容煦一度懷疑,容暉是腦子被驢踢了,所以才會立這個廢物為太子?
而容煦最為佩服的就是他哥——容淮
容淮在十七歲時因岑嶺之戰一戰成名。后又替容暉四處征戰,容淮既為興朝戍邊過,也曾被容暉所信任,在朝中監國過。
容淮監國時,頒布了均田制。
此制度是按人口數來分配田地。
諸男夫十五以上,受露田四十畝,不栽樹者謂之露田。
婦人二十畝,奴婢依良。
丁牛一頭受田三十畝,限四牛。
所授之田率倍之,三易之田再倍之,以供耕作及還受之盈縮。
人年及課則受田,老免及身沒則還田。奴婢、牛隨有無以還受。
諸桑田不在還受之限,但通入倍田分。于分雖盈,沒則還田,不得以充露田之數。不足者以露田充倍。
諸初受田者,男夫一人給田二十畝,課蒔余,種桑五十樹,棗五株,榆三根。非桑之土,夫給一畝,依法課蒔榆、棗。奴各依良。限三年種畢,不畢,奪其不畢之地。于桑榆地分雜蒔余果及多種桑榆者不禁。
諸應還之田,不得種桑榆棗果,種者以違令論,地入還分。
諸桑田皆為世業,身終不還,恒從見口。有盈者無受無還,不足者受種如法。盈者得賣其盈,不足者得買所不足。不得賣其分,亦不得買過所足。
諸麻布之土,男夫及課,別給麻田十畝,婦人五畝,奴婢依良。皆從還受之法。
諸有舉戶老小癃殘無授田者,年十一已上及癃者各授以半夫田,年逾七十者不還所受,寡婦守志者雖免課亦授婦田。
諸還受民田,恒以正月。若始受田而身亡,及賣買奴婢牛者,皆至明年正月乃得還受。
諸土廣民稀之處,隨力所及,官借人種酹。后有來居者,依法封授。
諸地狹之處,有進丁受田而不樂遷者,則以其家桑田為正田分,又不足不給倍田,又不足家內人別減分。無桑之鄉準此為法。樂遷者聽逐空荒,不限異州他郡,唯不聽避勞就逸。其地足之處,不得無故而移。
諸民有新居者,三口給地一畝,以為居室,奴婢五口給一畝。男女十五以上,因其地分,口課種菜五分畝之一。
諸一人之分,正從正,倍從倍,不得隔越他畔。進丁受田者恒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