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雍王成婚后,雍王待她如珍寶,視她如命。”
“好,多謝!”
邵懷澈一臉委屈道:“師傅跟我就不要這么客氣了,不然,我會很傷心的。”
白清蘭笑道:“好,不跟你客氣,但天也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
邵懷澈微微點頭,“嗯好!”
白清蘭說著,便轉身朝客艙走去,路走一半,她腳步一頓,轉身像囑咐小孩子一般囑咐道:“天色已經很晚了,你也記得早點休息,別太晚睡了。”
得到白清蘭一點關心,邵懷澈就高興的恨不能手舞足蹈。邵懷澈為寬白清蘭的心,一個勁應道:“放心吧師傅,我這就去睡。”
白清蘭看著邵懷澈那傻里傻氣的模樣,雙眼寵溺的笑了笑,便轉身離去了。
竹爆驚春,競喧填、夜起千門簫鼓。
除夕夜里,邑都城中,萬家燈火,花天錦地,夜空中,隨著一聲煙花炸響,遠處街市上舞龍舞獅,鑼鼓喧天,街道中心,人來人往,其中穿插著盞盞魚燈,雕工細致入微,刻畫栩栩如生,光影交錯間,仿若水中搖頭擺尾的錦鯉,全身流光溢彩,活靈活現。
小巷深處,一扇木門前,一蒙面黑衣人推開木門后,微微側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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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身后的江秋羽,謝玉松和謝姝三人心有警惕的走入了大門。
他們三人是在邑都城中被虞酒卿派出的影衛所找到。
起因還是因為江秋羽答應了虞暥替他送一封信給虞酒卿,所以他們三人才來了邑都。
而在今日,一群黑衣人突然在暗中找上了他們,說他們是白清蘭派來保護他們安全的人,江秋羽和謝玉松雖半信半疑,但白清蘭畢竟是他們相熟之人,所以兩人還是帶著謝姝跟他們一塊離去。
只不過這一路上,三人都在提防著這伙黑衣人。
三人一入大門,只見偌大的庭院中,一顆暗香浮動的臘梅樹下站有一人。
此人一襲紅衣,身如玉樹,氣若幽蘭,如錦緞般的長發漆黑如墨,只用一條紅飄帶束起。
寒風吹過,一樹臘梅被吹落雪地,也將那抹艷麗的紅衣給輕輕拂起,紅衣張揚似火,與白雪相互襯托。
紅衣人緩緩轉過身來,當江秋羽三人看清紅衣人的面孔時,才發現她是一名女子,這女子長的玉膚如脂,腮凝新荔,鼻膩鵝脂,一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時,勾魂攝魄,驚才絕艷,但一身紅衣卻又襯得他芳華絕代,絕世萬千。
此女便是從虞朝高壇隕落下來的神——虞酒卿。
虞酒卿是特意在此處等著他們的。
江秋羽對著虞酒卿行了一禮,“姑娘,請問你是?”
虞酒卿也不避諱,她微微一笑,千嬌百媚,大方承認道:“我是虞酒卿!是白清蘭的好友,當然,也是白清蘭托我給你們找一處安身之所。”
反正在虞酒卿和虞珺卿死后,寧梓辰就下旨選妃,寧梓辰假意選了幾日,便下旨昭告天下,說是在民間選到了一個和虞酒卿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子被抬進了后宮,且就在選中那女子的第一日,寧梓辰就不顧眾人阻攔,執意要將此女封為了皇后。
寧梓辰還給這皇后賜名——虞酒卿。
謝玉松聞言不解,“虞酒卿不是死了嗎?”但后來又想起了寧梓辰昭告天下封后的事,才恍然大悟,但還是驚訝的問了一句,“難不成,你是鳳澤帝從民間挑選的農家女,冒名頂替了虞酒卿?”
虞酒卿微微點頭,“正是!”
江秋羽和謝姝聞言,便也不再驚訝,江秋羽抱拳行了一禮,“皇后娘娘,在下江秋羽,在下之前路過益州時,曾被前朝虞國皇室中人所救。”江秋羽從袖中拿出一個信封遞給虞酒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