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得民間疾苦,他連忙上前安慰道:“清蘭,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清蘭,爹可告訴你啊,其實這世間窮苦人多的是,爹知你心善,但你也不要因為他們而影響了你自己的心情,況且啊,你剛才還幫了他們呢,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你可千萬別自責啊!”
白清蘭微微一笑,“爹,我知道了!我心情沒有不好,您就別瞎操心了!”
卜欲渾上前打趣道:“佘老還真是愛女如命啊!”
佘硯眸光一亮,無比自豪道:“那是,我閨女那可是我的命,畢竟這世上她就我這么一個親人,我不疼愛她誰疼愛她?”
卜欲渾湊上前,小聲和佘硯商量道:“佘老,你看你家女兒長的美若天仙,而我呢,又和你家閨女不打不相識,我們也算是很熟了,如今你家閨女又沒嫁人,而我也沒娶妻,要不您做主,把她嫁我得了,您放心,我日后定會好好孝敬您的……額啊……”
卜欲渾想娶白清蘭是因為白清蘭貌美,但卜欲渾雖是粗人,可卻不是壞人,他此次求娶白清蘭,是真心的。
卜欲渾話音剛落,佘硯打出一拳,重如千鈞,直擊卜欲渾的臉部,卜欲渾重重摔了個四腳朝天,只聽一聲慘叫,響徹云霄。
佘硯怒不可遏咒罵道:“我呸,我家閨女貌美如花,豈是你這等人能肖想的,你還想讓我把閨女嫁給你,你也不撒把尿照照鏡子,自己什么德行……”
佘硯話還未完,就被邵懷澈給邊拉邊勸,“佘老,您消消氣,他就一粗人,說話不過腦子,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佘硯經邵懷澈一勸,氣也消了不少,他一甩衣袖,又擺出一副面目慈祥的模樣跟在白清蘭身后。
關挐和關富見佘硯走后,才跑上前將卜欲渾給扶了起來,卜欲渾被佘硯打的不敢還手,是因為他明白自己打不過佘硯。
卜欲渾捂著青紫一片的臉,心中委屈,面上卻抱怨道:“不同意就不同意,干什么打人啊!”
卜欲渾身后的胡柏看著卜欲渾一臉狼狽的模樣,不由得笑出聲,“卜欲渾,成婚是講究門當戶對的,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所以你還是別再肖想白姑娘了,以免又被打。”
胡柏語畢,也笑聲爽朗的離去。
賣香囊的女子看著白清蘭一行人穿著華麗,出手大方,便也在心底想著撈上一筆。
正當白清蘭等人路還沒走幾步時,那欺負老翁的女子連忙小步跑到虞珺卿面前,她笑的一臉燦爛熱情,殷勤的對著虞珺卿說道:“公子,我這香囊質量也都是個頂個好的,公子要不要也買一些,我這香囊啊,價格可不貴,而且能驅趕蚊蟲,特別實用!”
虞珺卿本不欲去理會這女子,正當他要冷臉離去時,路邊一個身穿彩衣,頭發瘋散的中年女子在大街上瘋瘋癲癲的跳舞唱歌,引起了白清蘭的注意。
中年女子蓬頭垢面,穿著破爛衣衫,腳上的鞋子已有破洞,她的衣服上系著各種各樣的彩帶,當她在街上跳舞轉圈時,彩帶和長發迎風而動。
女子身上穿的單薄,但她好似不怕冷一般,在冰天雪地的大街上一邊搓手一邊蹦蹦跳跳,嘴里還念念有詞。
白清蘭走到女子攤位前,她從腰間拿出一個沉甸甸的荷包,握在手中把玩,她一臉饒有興致的問道:“姑娘,那個女子是什么來頭?什么身份?你若說仔細了,那這些就是你的了!”
女子見錢眼開,她笑的一臉熱情,“那女子呀,就是一瘋子,名叫黃菊。”
白清蘭、陌風和楚熙聞言,心中一驚,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金燕子,百變臉——黃菊。
黃菊曾來白府行刺過三次,但都被白秋澤打退。
白清蘭雖不知黃菊和白家到底有什么仇怨,但看黃菊那想要滅白家滿門的樣子,白清蘭曾猜過,定是